“知道就好。”男人似笑非笑。
……
言溪這幾天都不敢出門,害怕被喜歡迷戀楚漠遠的腦殘女人盯上,況且,楚漠遠也不希望她到處跑,所以她時不時在房間裡發發呆,要不然就去竹樓坐坐。
她的心裡有些亂,總覺得,和楚漠遠的婚禮來的有些倉促了,她雖然答應了,可是還是覺得有些猝不及防。
以往的事情,一件一件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慢慢的將她的思緒拉扯開,或者糾纏在一起。最終,她煩悶地嘆口氣,起身,一個人出了門。
她已經許久沒有見過葉珩,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總浮現出他的樣子,還有他的聲音。當初在葉家停留的日子,是她覺得,她必須珍惜而珍重的日子。當日的聲音還信誓旦旦的浮現在耳邊,就如深深地鐫刻在她心裡的烙印一樣,她怎麼就輕易的忘記了呢?
還有她在看守室的時候,那晚,朦朧的夜色中,他孤單寂寥的身影,還有他蕭索苦澀的聲音,都讓她心裡隱隱作痛。
如今,他也知道自己要結婚了吧?
他會不會覺得,是她遺棄了他?會不會覺得,是她背棄了他?
不知不覺,就坐車,來到了葉家門口。
 ;。。。 ; ; 雖然言溪想要儘量的低調,但是楚漠遠卻不肯委屈言溪這樣漠然地嫁給他。所以,在他早就鋪墊好的情況下,一些專業著名的媒體開始報出楚氏財閥主席即將結婚的訊息。
雖然這個訊息如浮光掠過一般,在電視和報紙上都一閃而過,報道的字數和時間少之又少,但是還是引起了人們的轟動和關注。
這樣的公佈方式是言溪希望的,她並不喜歡鋪天蓋地的報道,所以早就和楚漠遠商量好了,只在兩三家楚氏控制下的媒體稍稍提及就好。
楚漠遠尊重她的意見,只是有些遺憾,他此時的狂喜和滿足無法和人分享。但是不影響他和言溪相處恩愛。
……
而這個訊息雖然短促又不起眼,但是卻依舊會讓有心的人憤怒絕望!
一處山水環繞的別墅中,傳來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和東西被砸爛的聲音!
“砰!”清荷蔓蔓的玉瓷瓶被狠狠地砸到地毯上,清脆的破裂聲陡然炸開,殷紅的地毯上破碎的雪白玉瓷脆片如漫天殘絮,碎成千片!
別墅中的傭人瞬間被這樣一聲炸裂聲嚇得怔住,紛紛張望過來,卻沒有人敢上前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幾個原本在別墅中打掃的傭人聽見聲音之後,趕緊倉皇地跑出去,一步不敢怠慢,並且都裝聾作啞,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亂七八糟的敲砸聲完了之後,便是一陣撕心裂肺而壓抑沙啞的哭聲,刺耳而聒噪,讓人忍不住用手堵住耳朵。
傭人們都躲在花園的角落裡,都低頭各自使了幾分眼色,眼中都有些嫌惡,並沒有因為那哭聲的悲慘和絕望而感到同情和憐憫。
“先生!?”一個用人晃眼間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從大門外走進來,嚇了一跳,連忙慌張而惶恐地叫出聲。
男人臉色凝重深沉,聽到別墅中的聲音眉頭狠狠地蹙了蹙。
男人走進別墅,便看到一地的狼藉,抬頭一看,看見女人頹然匐坐在地上,頭髮凌亂,遮住了她大半張臉,臉色蒼白,眼睛紅腫,看起來竟然像鬼一般。
他緩緩地走到女人身前,慢慢的俯下身,有些粗魯嫌棄地執起她的下巴,然後扔了一張紙在她的臉上。
女人臉色一狠,目光露出不悅,抬手將他的手開啟,順便將他仍在臉上的紙揮開。慢慢的起身,神色已經恢復了正常,高貴矜持,冷豔美貌。
稍稍整理了一下妝容和衣服之後,她倨傲的抬了抬下巴,懶懶的吩咐人來將房間整理乾淨。
傭人十分勤謹地打理好了房間,幾分鐘不到,房間就恢復如新,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怎麼不繼續砸了?再砸狠一點,讓更多的人都來看看你現在狼狽的樣子。”男人似笑非笑,閒散地走到沙發上坐下,一雙邪魅的眼睛帶著冰冷和鄙夷。
“他要結婚了!他竟然要結婚了!?”女人的聲音彷彿蹦珠子一般狠狠地從口中蹦出來,狠辣憤怒,“你知不知道,他竟然要結婚!?他放著我這個未婚妻多年不理不睬,愛上該做他後母的女人就算了,他現在竟然要和別的女人結婚!而且還是那個言槿的妹妹!?”
 ;。。。 ; ; 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