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寒沒有他這麼好的興致。緊靠在寧隨心的身邊,低聲道:“我害怕。”
“有什麼可以害怕的?即使天塌下來,還有姐夫那樣的人頂著。你我只要隨心所欲就好了。對了,今天的因子花的太多了,明天我們不要再買那麼多衣服了,到處玩一玩,怎麼樣?”
“不行。”涉及到原則問題。冷冰寒一改之前小白兔式的驚恐樣子,意氣風發地站在駭人之極的閃電下,理直氣壯的辯解道:“我還有很多衣服沒有買呢!錢若是不夠。我讓如晴姐向你姐夫要。”
站在不遠處地如晴,俏臉當即黑了下來,心中想笑,臉上卻怎麼也擺不出笑容。她抬首望天,天似乎在發怒,密集如雨般的雷聲,讓她不由得想到不知在何處的田中塵。“他此時正在做什麼?”
田中塵此時什麼都沒有做,他目光呆滯的盯著手中金光閃閃的寶劍。雖然他外表呆滯,但心神卻在經歷前所未有地衝擊。
就在方才金光從虛影幻化為一層金光幕時,他的心神猶如遇到磁鐵的鐵屑般,被吸附到劍身中。也就是在這一刻,視覺中地一切,聽覺中的一切,觸覺中的一切,乃至一切的一切,都從根本是上,發生了翻天覆地地變化。
這種變化難以言述,只能感覺到,微風扶動,不再是扶動,一絲響聲,不再是響聲。那一切常識中的感覺,在這一刻出現了一股莫名的神秘感。這神秘感,就是外表之下,永久存在的至理。
若是說,人眼中的世界是一副平面畫,人只能根據光影的變動來將這副畫立體化。那麼此時田中塵的世界將是一個徹頭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