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我……”
“別忙著回答,先回答,你願不願意在這裡洞房。”
重新恢復沉默。不過,白蘭的手指有點發白,那是用力過度的表現,她在剋制。
“好,我明白了。”田中塵笑著把白蘭重新攬入懷中,“既然你願意,那麼我們還等什麼,馬上就開始吧!”說著,他動手去脫白蘭的吉服。
手一鬆開,白蘭馬上後躍退開。田中塵一臉迷茫,就要詢問時,白蘭低聲道:“我再跳一段舞給你看一看,好嗎?”
“喂,大小姐,時間不早了,日頭都要出來了。”田中塵抬手指天,哪裡還是滿天的星辰。這麼說,只是理由而已。
白蘭快速的一個抬頭,一個豔麗的微笑綻放在田中塵面前,在田中塵想記下這一刻時,她快速的重新低下頭去。“我向月痕學了三段舞,方才跳了兩段,現在我要跳第三段。”
“這是成婚,不是表演,愛妻你不要折磨我好不好?”田中塵黑著臉說道,不是他性急,而是這事情實在,太過離奇了。
白蘭在聽到‘愛妻’時,再次抬頭,笑的十分甜蜜,然後重新低頭。“馬上就跳完,相公等我一下。”她這麼說,手腳開始揮灑起來,不是跳舞,而是脫衣。
依舊留下那片輕紗,討厭輕紗,然後開始自如的舞動。這次舞動不似方才,方才是一種極限的誘惑,而此時則是詮釋女人那柔性的美麗。舞蹈節奏緩慢,白蘭在無聲的輕柔旋律中舞動,這是一段展現美麗的舞蹈,它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嬌媚而不妖,讓人心神迷醉,而無褻瀆之心。
編這舞蹈的人,是好人,但選擇這個時間跳的人,就不是好妻子了。
升騰而起的焚身慾火,在失去可以燃燒的木柴後,火焰的高度開始逐漸下降。田中塵此時很鬱悶。
“中塵,你知道我為什麼今天要嫁給你嗎?”白蘭的心情在舞蹈中得以釋放,她重新恢復到言語自如的狀態。
“早晚有成婚的這麼一天,你我都有準備,早一天結束,比晚一天好。”田中塵讚賞道,“蘭兒,在把握時間上,比我強。”
“又在胡說。”白蘭此時心情好,不理會田中塵的胡扯,從容自在的舞蹈的同時,她輕聲解釋道:“我今天要成婚,是因為我的時間來不及了。”
“哦?”
“明天我就要離開你。”
田中塵暫時沒有說話,只是怔怔注視白蘭的小臉,很失望,這美麗的小臉上沒有悲傷和失落。
“我要隨師父前去修煉,所以,我要暫時離開你。我怕你這沒心沒肝的混蛋以後會忘記我,所以我要你今天一定娶我。”白蘭的笑容是燦爛,根本沒有離開愛人的失落。
“哦?師父?”
白蘭舞動完美的身軀,緩緩挨近田中塵,輕聲道:“不是這一個師父,而是我向你說起的老頭。”
田中塵伸手抱住經過身前的白蘭,不解問道:“被你救的那個可憐的高手。”
“嗯,他會教我天下最厲害的武功。”白蘭笑嘻嘻的說道,這話的可信度,為零。
田中塵懶的想這麼多,一把吻上誘人的小臉,對白蘭白如玉的耳朵,輕輕的吹了口氣,在懷中嬌軀一震之後,“不管老頭了,現在還是開始洞房要緊。”
“嗯。”白蘭把頭埋在胸前,她回到方才的語言不暢。
討厭的輕紗被輕輕褪去,田中塵強忍撕毀它的衝動,用力甩到後方,但看到白蘭裡面一身全套的緊身衣後,田中塵有種鬱悶要哭的感覺。“你裡面穿了這些,還穿那輕紗做什麼?”他一邊褪自己的衣服,一邊問道。
果然,預料中的相似,白蘭一聲不吭。矜持的女人,無論她表現的如何開放,她總會在最關鍵的時機表露她的封建。這裡面的緊身衣十分不好脫。
當脫衣工程完工時,田中塵已經被折磨的滿天大汗了。雖然不再是洞房初哥,但褪女人衣服這等累人的活,還是第一次接手,於是,當潔白似玉,完美無暇的侗體完全顯現在眼簾中時,充斥整個身心的成就感,似滔天巨浪帶起強烈的衝擊,這衝擊險些讓他昏眩過去。
緊閉的雙目上顫悠悠的睫毛,訴說女子的緊張,她雙臂緊緊抱著田中塵,死活不讓他離開自己的雙臂,渾身不自然的隨著田中塵的動作而變換姿勢。當兩人赤裸相對,相擁緊貼,進入最後一道程式時,她莫名的鎮定下來。
要來的,總會要來的,但先等來的卻是……
“輕輕的問你一句,你以後練功不需要處子之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