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十分奇特的感覺浮於心間。心中沒有任何想法,幾乎是下意識的,抬手輕輕一揮,將方孔錢拋於半空之中。繼而,心念微微一動,一枚枚方孔錢意十分離奇地停滯在半空之中。
在心念中,每一枚方孔錢都有感應,便如一根根沒有連線的手指。雖談不上骨肉相連,但卻能夠控制由心,好寺怪的東西。
火紅的炙熱真氣湧出體外,注入在一枚方孔錢之中,繼而方孔錢原本的銀白色完全淡去,轉化為同樣色澤的火紅。與此同時,錢幣大小的方孔錢似乎不住擴大,瞬間形成一個半徑近一米的圓形面。
田中塵心念一動,一股旋風平地而起,帶起地上的枯枝敗葉。在枯枝敗葉接近方孔錢形成的火紅圓形面時,轟的一聲,火焰高漲,無數枝葉化為一片灰燼。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田中塵仰大大笑,揮手間,火紅的圓形面形狀突變。眨眼間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般的平面,繼續變化,三角形面積縮小,成為一塊圓形錢幣大小。
變質真乞的威力無法降低,但可以減小它們的破壞範圍。
這一刻,田中塵似乎找到了使用超強破壞力招式的方法。
“胡老頭手中還有不少這樣的錢幣,得全部要過來。”方孔錢直接收入空間戒指中,田中塵開始思索討要計劃。“直接開口要,雖然他一定會給。但顯得我在仗勢欺人,不符合我是好人的作風。”
既然不能直接要,就間接要。
穿過迷宮,回到小院裡。大部分江湖人都已經離去,剩下的都是魔教裡的幾個傢伙,當然,車伕也還在。他還沒有得到車錢,怎麼能走人呢?
田中塵從院門緩步走了進來,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揚了揚受傷的雙手,苦笑道:“實在慚愧,讓大家見笑了。”傷口因為他的刻意保留,還未癒合,不斷地向下滴血。看上去,很是悽慘。“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受傷。”
見田中塵模樣悽慘,始作俑者胡木一臉愧疚地迎上來,“公子說笑了,無論哪一位高手成就高於實力之前,都會經歷無數次慘厲的激戰。公子年紀輕輕有此高深莫測的實力,一定比常人吃的苦更多。”自嘲和誇讚一同進行之後,他開始步入正題,“公子,那些銀絡錢呢?”
田中塵把雙手呈在胡木面前,讓胡木看清傷口正在不斷地泛黑,在胡木驚訝看過來時,苦笑道:“晚輩有一個不情之請,這些銀絡錢上不知帶有何種毒素,晚輩為了自救,想請前輩把其餘的銀絡錢借給晚輩研究,也好早日找到解除毒素的辦法。為了躲避追蹤,那些銀絡錢被晚輩毀了。”
“哦?銀絡錢上有毒嗎?”胡木皺起眉頭,這種事他怎麼不知道。在他使用銀絡鋮的日子裡,如果真的想要殺一個人,還從未有人能夠從銀絡錢下逃命。不過,每一次被銀絡錢殺死的人都是命中要害,銀絡錢上有沒有毒他也不清楚。
或許真的有毒吧?把其餘七百枚銀絡錢雙手奉上,之所以這麼幹脆,固然因為不敢得罪這位瘋子,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銀絡錢對他來說不再適用。已經很多年不曾動手了,銀絡錢這代表惡名的武器還是送出去的好。
“公子,這銀絡錢是聖教不多的幾件上古遺留的兵刃之一,你千萬不能把它們全部銷燬了。”
“這是自然,我雖然被它割傷了,但不至於與它這種兵器計較太多。”沒有提起歸還的事。
田中塵把銀絡錢收好,開始向駱天松詢問吳中閒的近況。
“吳長老最近都在忙於聯絡願意幫助我們的教中有識之士。”願意幫助他們的就是所謂的“有識之士”,這觀點很自我。“至今,我們的實力雖然還不見得穩贏,但足以與現任教主一拼。”
“聖女被囚禁在什麼地方?”這是關鍵。
“在成都。”
“好吧,直接去成都。”
“公子怎麼去?我和他們都是騎馬過來的。”
田中塵抬手一指馬伕,笑道:“我坐馬車。”
胡木和花蝶飛幫助駱天松的事,在田中塵離開的那段時間裡,便已經商量妥當。在兩位個性老男人見識到田中塵這種不可思議的武功後,自問不是田中塵的對手,加上駱天松添油加醋地訴說田中塵對吳中閒的支援,他們不由得連聲答應幫助吳中閒。在他們的印象中,得罪一位武功高得離譜,且心狠手辣的瘋子,還不如直接得罪現任的這位教主呢,這麼做至少暫時很安全。
駱天松吩咐手下先回去,把田中塵已經到來的事報告給吳中閒,他則與田中塵一同趕往成都。他這麼做,主要是為了武功能夠在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