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什麼事?”查德微慍。
“如果您告訴她,她會怎麼樣?”
“我希望在這件事圓滿結束後再告訴她,這也是為什麼我希望離婚儘速辦成,越快越好,她也省得擔心受怕。”
“目前為止我有一個問題,”查理思索著查德的話,“您提到孟小姐說您隱瞞了她的失蹤?”
“她說人們會認為我刻意隱藏她的失蹤,完全是為了要擺脫她。”查德用手撐著太陽穴說道。
“您認為可能嗎?”
“你是說檢察官可能會認為我捏造她的死?”查德一副反感的表情,“黛芬的確有把死的說成活的本領。”
查理看了桌上檔案一眼,“要達到離婚標準,我們只要證明她破壞了婚姻的誓約就行了,但是我們目前沒有證據,而且也沒辦法說她刻詐死。”
“此外,如果孟小姐說你設計了她的消失,並且把她囚禁在某處三年……我們可能就會有麻煩。”查德聽到這句話,眉毛不禁皺在一起,“那好象會顯得你隱瞞她的詐死,然後結婚,犯下重婚罪變成是你蓄意做的一切。”查理看著查德冷峻的眼神說道,“我的職責是要分析各種情況,先生,不管有多難入耳,我還是得要事先給您預警才行。”
“那麼我們就證明她是自己逃跑的。”
“這是可行的辦法,一個逃婚的女人,法官沒有理由不裁判離婚的。”
查德笑了笑,“那我們必須找到證據。”他向查理要了杯白蘭地,邊喝邊思索著。
“黛芬那時候帶走一部車和一名車伕,他理論上應該是和黛芬一起死了,但是如果起火是假的……”
“那麼他就還活著!”查理介面,“他叫什麼名字?”
“麥克,包麥克,大約二十八歲,中等身材,金髮。”
“我的弟弟對這方面的人挺熟識。”
“他找得到包麥克嗎?”
“我們已經很久沒來往了。”
“找到包麥克是我們找到證據的希望,看看令弟能不能幫我這個忙,我會付優厚的代價,如果你要什麼,可以在惠特摩找到我。”
第二天下午就在查德穿好衣服之後,查理帶著他的弟弟出現在他門口。
“這是舍弟達莫,達莫這是紀查德侯爵。”
“您好,”達莫看來像中產階級。
“你發現了什麼嗎?”查德問。
“沒有,我想先從您這兒獲得一些資料。首先,你怎麼知道是那位車伕幫助她逃走?”
“那她要怎麼會錢給他呢?”
查德眨眨灰色的眼睛,“她得動用她的珠寶,而且我發現她這次並沒有戴著她的結婚鑽戒。”
“也許她只是為了表示這次婚姻不存在而已。”
“不,這不像她會做的事,那是她最值錢的東西,還有,保險箱裡的項鍊和耳環在她發生意外之後也不見了,儘管如此,我還是不認為她能夠捨棄那些珠寶。”
“我會去找出來這些事情的關連的。”達莫說完之後便和查理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查理答應一有訊息馬上通知查德。
他走出房間,想玩玩牌舒解情緒,看見威廉和羅伯都在。
“有什麼訊息嗎?”威廉問道。
“沒有。”
“黛麗很希望和你們再見面,最起碼是在正式一點的場合,所以我想就是這週末了。”查德替大家作下決定地說道。
“那一桌牌局賭得真兇,”歐雪頓子爵經過時說道,“我剛剛都輸光了。”
“你輸光了?”羅伯驚訝地問道,“怎麼會呢?你通常不是都贏的嗎?”
“至少我比盧安森好多了,他真的輸掉太多太多了。”
“他還有錢賭嗎?上次他還用車子作抵押呢!”
雪頓說,“聽說賽恩借他三千鎊,但是賽恩還是一直贏,我猜天亮之前他就能把錢全拿回來了。”
“他用什麼作抵押呢?”威廉詫異地問道。
“跟往常一樣,他未婚妻的產業……”
查德倏地變了臉,起身就走了出去。
“查德……”
“閉嘴,”他走到賽恩的賭桌邊怒氣衝衝地說道,“給我看一下他剛籤的抵押權狀。”賽恩遞給他之後,他把它像廢紙一樣撕個粉碎,然後一把抓起安森的衣領,賞了他一拳,“像你這種敗類根本不應該活在世上,你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這張紙完全沒有意義,你根本就沒有未婚妻!”他抓起安森推向賽恩,“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