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房裡的一個400重的大啞鈴。而且似乎非常輕鬆的樣子。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白羽朋變得暴力了許多。
馬永康跟著白羽朋混了好多年了。可以說自從自己十幾歲的時候就整天陪著這個傢伙,充當打手,可是這白羽朋雖然喜歡罵人,玩女人,但是他很少對自己身邊地人有任何暴力傾向。
可是現在,白羽朋變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傢伙變得有些殘暴。以前白羽朋殺人都不會自己動手,一般都交給手下去做,可是自從那一天開始,馬永康不只一次的親眼目睹白羽朋親手蹂躪一些得罪了他的普通人致死,而且似乎很亢奮的樣子。更讓馬永康放不下心地是,前幾天有幾個跟了白羽朋好幾年地手下,就因為給白羽朋倒茶的時候不訊息把茶水濺到了他地衣服上,結果被白羽朋從身後不知道那裡掏出的一把斧頭,一斧頭削掉了半個腦袋,把那個小弟給親手殺了。
當時馬永康跟陳東林還有屋子裡地所有人都呆了,這白羽朋雖然不是東西,但是很少親自動手幹這種事情地,可是那天所有人都大開眼界,而且之後,白羽朋居然對著那個小弟的屍體又不停地虐待了幾個小時,直到把那副屍體虐的不成樣子,這才吩咐馬永康和陳東林把屍體處理掉。
當時馬永康差點吐了出來,好在他不是第一次見死人了,有一定的抵抗力,可是親自看著那被斧頭卸成七塊八塊的屍體的時候,馬永康最終還是吐了,好在他是在出了白羽朋的辦公室之後吐得。
也就是那一天起,所有人都知道,白羽朋變了,變得更像惡魔,更加殘暴,也是從那一天起,所有人都更加小心奕奕了,生怕惹怒了這個二世祖,就要像那個倒黴的小弟一樣被一斧頭砍番了。
所以馬永康生怕自己辦事不利,被白羽朋盯上或者乾脆把自己
“抱歉先生,這個儀器壞掉了,我們需要時間修理,這恐怕您要等一會兒…”,服務員微微瞥了接待經理一眼,忙對著馬永康道。
馬永康一聽,頓時戈登一下,只能求神求佛的保佑自己了,於是揹著後面的白羽朋擦了擦臉上的汗,就要轉過頭去跟白羽朋彙報。
“咳咳…”一聲輕咳,剛才假裝走過的接待經歷突然輕咳一聲,似乎偶爾聽到這服務員跟馬永康對話的樣子,一臉笑容的走到馬永康面前,抱歉的朝馬永康笑笑,然後將馬永康攔下,接著轉而一臉嗔怒的轉頭望著櫃檯後面的服務員,“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的客人!”。
這接待經理說著還朝那服務員擠了擠眼,然後不再去理會那個似乎羞愧的低下了頭不再言語的服務員,接著臉上堆出一堆笑容,迎著馬永康走了過去。
“先生留步,哦…歉,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個酒店的接待處的經理。”,說著,這接待處的經理朝馬永康一躬身。
馬永康一聽是酒店的一個接待經理,一位找到了救命稻草,於是臉上鬱悶的表情頓時一輕,馬上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開口道:“你能給我們鑰匙嗎,那就快點吧。”,馬永康見白羽朋已經有些失去了耐性,於是忙開口道。
“哦,對不起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儀器出了問題一時半會兒很難修好,這鑰匙估計一時半會也那不出來,不如這樣吧,我們酒店給您免費換一間其它層的客房,讓你的人先住下來,您看怎麼樣?”,接待經理很禮貌的為馬永康出主意。
“這樣啊…哦,這個恐怕我需要跟老闆請示一下。”馬永康自己倒是覺得這個方法不錯,畢竟儀器壞掉了,誰知道什麼時候修理好呢,現在大廳裡的白羽朋似乎已經有些坐不住了,再等下去恐怕白羽朋就要發狂了,於是馬永康不再猶豫,趕忙朝身後的白羽朋身邊走去。
“恩…怎麼去了這麼久?”白羽朋的臉色果然不好看,不過因為這是在別人酒店的大廳裡,所以白羽朋沒有什麼過激的表現,然後就見他動了動屁股,就要起來。
“這個…老闆,我們來的不巧,這個酒店的磁卡儀正好出了故障,剛才酒店的經理說可以免費為我們提供其他層房間的鑰匙,這個…”。
馬永康一直在留意著白羽朋的臉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沒有底氣,因為白羽朋的臉色很不好看,似乎一抹烏雲爬了上去,讓人覺得陰森恐怖,馬永康甚至在剛剛突然感覺到了上次白羽朋殺人前眼中的那道凌厲的光芒,不過這眼神一閃而逝,最終沒有爆發出來,不過這已經讓馬永康驚得汗流不止了。
此時此刻的陳東林似乎也感覺到了白羽朋身上的那股子殘暴之氣,不由的朝一邊挪了挪身子,儘量離這個隨時可能暴走的傢伙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