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司嗎,直接走正規程式就可以了,待會兒我給負責這塊的部門打個招呼。”
秦天哈哈笑道:“果然還是認識人好辦事啊,那啥,還沒有交付的外骨骼機甲我會催貨的,到了第一時間聯絡你。”
送走了黑狼,剛剛回到客廳,就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眼睛餘光一掃,就發現了一直在死死盯著自己的5號錢靜,摸了摸鼻子道:“這麼看這我做什麼?難受是忽然發現我帥的一塌糊塗,動心了?”
錢靜暗暗鄙視了一眼秦天,依舊冷冰冰的說道:“上頭的命令是讓要求我貼身跟隨,一般情況下不能離開視線範圍!”
聽到這個回答,一抹苦笑就浮現在了面頰上,也懶得理會這個冰山美人,對著趴在地上的旺財說道:“走,帶你去我的公司逛逛。”
旺財輕聲低吼一身,就屁顛屁顛的跟在秦天的身後,向著停車位上的汽車走去,但錢靜卻也一起跟了上了,剛想讓這個麻煩的女人閃開點,可話還沒說出來,對方就大大咧咧的做到了後車位。
秦天這算是徹底無語了,也懶得再浪費口舌,權當作是個免費的美女保鏢使喚!
……
與此同時,京城某處頂級莊園中,氣氛顯得無比陰沉,一大堆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都在袖口紮上了白巾,一看這模樣就知道是主人家在辦喪事。
零時充當靈堂的偏廳,此時已經聚集了好些個所謂的上流人士,而躺在靈柩中的正是陽痿的屍體,這也是楊宏志花了點力氣,從殯儀館中弄到自家的莊園,為的就是按照老家的習俗入土為安。
楊家上上下下的直系親屬只有十幾人,第三代只只有楊魏這麼一個獨苗,從小就寵溺無比,深的楊老爺子的寵愛,正是如此才養成了那副缺根弦的傻插思維,最終還是得罪了秦天,gameover了!
送走了前來祭拜的一眾親朋好友,楊宏志也因為兒子的身亡,短短几個小時的功夫就變得蒼老了幾分,但另外的旁系家族子弟卻顯得有些幸災樂禍,因為最大的草包繼承者已經死了,他們的機會也就來了。
看著家族子弟的那些個嘴臉,楊宏志的妻子不忿道:“阿志,魏兒屍骨未寒,這幫白眼狼就想著怎麼去爭奪家產了,就不去想想怎麼報這血仇!”
楊宏志臉色略微有些漲紅,轉而又無力的嘆息道:“報仇?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報了,只怪當初我沒管好魏兒,讓他惹了不能惹的人!”
他的妻子一聽,當即惡毒道:“阿志,你說的就是那個叫秦天的年輕人吧?聽說他和上面有關係,確定是他卻指使歹徒殺了我們的兒子,我們唯一的孩子!這仇不能不報。還有當天留在醫院裡的廢物保鏢,必須要給魏兒陪葬!”
楊宏志點頭道:“那個沒用的廢物保鏢已經解決了,你說的也對,他秦天敢絕我楊家的香火,我楊宏志若是裝孫子,臉面往哪裡放?大不了咱們全家移民海外,到時候就是華夏上頭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就在楊宏志和他的妻子在商量著如何報仇,靈堂外的人群變得躁動起來,只見一個乾瘦的老頭,不顧醫護人員的阻攔,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看清楚來人,楊宏志大驚,連忙快步迎了上去,攙扶住乾瘦的老頭,出聲說道:“爸,您身體不好,這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乾瘦老者雙眼噴火的看著憔悴的楊宏志,舉起柺杖就是當頭猛敲下去,一邊罵道:“魏兒死了,你們一個個都不告訴,要是沒看今天的新聞,我還被矇在鼓裡,你們一個個都當我這個糟老頭沒用…”
說著說著,情緒激動的老頭險些一口氣沒接上來,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眾人心中大驚,趕忙一個個上來勸阻,可都被老爺子的柺杖給打了回去,連帶著楊宏志的腦門也被敲出了好幾個大包。
也許是受的刺激太大,情緒激動的老爺子,一下子沒堅持住,雙眼一白就昏了過去,這可嚇壞了在場的楊家成員。
他們不在乎楊魏這個草包的生死,但老爺子可不能有事,雖然老爺子現在不管事了,但卻是家族頂樑柱一般的存在,絕對是要細心照顧的,萬一老爺子哪天蹬腿了,楊氏集團肯定會受到很多財團的聯手狙擊…
頓時一群人都有些懵了,一個個手忙腳亂的把老爺子抬到了房間裡,找來了好幾位高薪聘請的私人醫生來救治,不過運氣還好,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只是暈了過去而已。
暫時擺平了老爺子這樁突發事件,頭上被敲出幾個大包的楊宏志,下意識的摸了摸疼痛的額頭,心中一橫,對著一個心腹保鏢說道:“阿文,去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