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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幾分本事!不給我老道丟臉!”老道哼了一聲,對容景出腳。
容景並不理會老道的腳功,彷彿沒見到對著他踹來的腳,凝聚內力灌注於雙掌,一股強大的氣流直直對準普善大師和老道黏貼的手掌。
“你個死老道,他可是你徒弟,你真下得去手?”普善大師這回也顧不得踹翻不踹翻棋盤,出腳去擋老道踹向容景的腳。
“你個禿和尚,看你如此維護他,他不是我的徒弟到像是你的徒弟!”老道一腳沒踹到容景,反而踹到了普善大師擋來的腳上。
桌子因為承受不了二人的動作,棋盤被打翻,棋子噼裡啪啦落了一地。
“我和景世子是忘年交。你個死老道有這樣的徒弟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普善大師雖然捱了一腳,但也不是吃虧的主,一個迴旋倒勾,也踹了老道一腳。
“我才沒有這樣的徒弟!他要做我的徒弟下輩子吧!”老道冷哼一聲。見容景掌風對著他和普善大師貼在一起的雙手襲來,他內力吸著普善大師的雙掌連帶著普善大師凌空而起,堪堪躲過了容景的掌風。
“你個死老道,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還配做人家師傅!”普善大師罵了一句。內力被老道牽制著凌空而起。
二人身子雖然離開,但手腳卻沒閒著,雙掌對貼在一起抽不出,雙腳過起招來。
容景一掌打空,看著二人,眸光一閃,忽然轉回手腕,內力隨著他撤回,他衣袖輕輕一拂,地上散落的棋子忽然盡數收於袖中,又頃刻間呈天女散花之勢對著二人包攏而去。並未向夜天逸和雲淺月一般只攻老道,而是包括普善大師在內,棋子盡數打向二人周身各處穴道。且每一顆棋子都傾注了他的內力。
“好!”老道怪叫了一聲。
“好!”普善大師也讚了一句。
二人身子在棋子包卷而來的空擋頃刻間交換了個方位,身體各處散出真氣,圍成一個真氣圈,棋子還沒靠近二人身子,便齊齊被真氣圈都擋了回來。棋子受二人強大的真氣灌注,此時卻反過來打容景周身各處穴道。
三人三股強大的真氣匯聚,禪房顫了顫,禪房上的瓦片承受不住重力嘩啦啦從房頂上滑下,霎時噼裡啪啦的聲響響徹在達摩堂後院。
雲淺月心剎那提到心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容景。
只見棋子靠近三寸之處,容景身子忽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真氣,自成一個光圈,棋子再不能前進一寸,圍著他周身三寸之處形成了一黑一白兩道光圈。黑白棋子將他包裹,月牙白的錦袍像是圍了兩個呼啦圈,可以清晰地看到青色的霧氣在他周身各處遊走。
“居然還大成了!你個臭小子運氣到不錯!”老道看著容景,老眼現出稱讚之色。
“景世子天縱奇才!你個死老道。哪輩子修來的福氣讓人家喊你一聲師傅!”普善大師也讚歎地開口。這種吸納他二人功力不過須臾之間就為己用的功力天下間只有天地真經最後一重包羅永珍才能做到。但也要有強大的內功做基礎。景世子不到弱冠,有一甲子功力本身就是駭人聽聞,何況居然還練成了天地真經的包羅永珍,雖然才僅是初級,便已經足夠令人駭然驚異的了!
“兩位小心了!”容景看了一眼二人,淡淡出聲提醒,話落,圍繞著他的黑白子形成的兩道光圈忽然破出一個小口,他的身子衝破真氣從這個小口閃了出去。他出去之後,衣袖輕輕一拂,看起來雖然輕,但一股排山倒海的壓力灌注在兩道光圈上,兩道光圈受他力度驅使,快若閃電地向著普善大師和老道中間砸去。
普善大師和老道一驚,即便兩人加起來四甲子的功力,因為彼此牽制了一些,又被容景包羅永珍化為己用借力打力了一些,所剩不過兩甲子功力,明明可以應付容景一甲子的功力,但此時二人怎麼也想象不到容景發出的威力也有兩甲子的功力。兩人住了打鬥的腳,因為這排山倒海的威力來得太大,二人黏在一起,再想躲閃已經不及,只能齊齊用護體真氣抵抗。
只聽“砰”的一聲驚天動地的重響,禪房承受不住大力轟然倒塌!
雲淺月只覺心跳在這一刻停止了,看向那禪房在她眼前頃刻間夷為平地。磚頭瓦片、房梁拱柱,全部碎裂,整個靈臺寺的山似乎都震了幾震。她眸光聚成一線,暗夜下,似乎已經分不清什麼是黑的,什麼是白的。
“普善師叔祖!”慈雲方丈和幾位長老面色大變,人人駭立在原地。
“世子!”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