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可是哪裡知道,她還沒碰到他的唇,他卻睜開眼睛,一腳就將夜輕染踹進了鴛鴦池,在她怔楞的空擋,他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了她。
那時候,他七歲,她五歲!兩個孩子而已!
她大怒,對他拳打腳踢,兩個人躺在地上就過起招來。可是他技高一籌,每每都壓制住她。直到夜輕染從水裡自己爬上來,渾身*地對她質問,“小丫頭,我好心告訴你,你將我踹下去做什麼?”
她聞言大怒地住了手,一肚子怒氣無法發洩,看著夜輕染對她不滿地皺眉,她擲開容景,伸腳將夜輕染又踹了下去。冤枉人也沒這樣的!既然他不問青紅皂白就冤枉她,她不如坐實了踹人的舉動。她就踹了,又怎麼了?
不料容景抹抹嘴,忽然對她嘲諷一笑,“原來夜家的男人你一個也不喜歡,只喜歡我!”
她怒瞪著他,“誰說我喜歡你?”
“那為何你剛剛想要親我?”容景挑眉,看著她,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將她因為溼漉漉下水救他而包裹著小小身體的曲線漫不經心地巡視一圈後,諷刺道:“沒想到小小年紀就如此放蕩。你這樣的女人還想將來做皇后?可別貽笑大方了!”
雲淺月勃然大怒,對他劈出一掌,“我那是為了救你!混蛋!”
“是,你是看上我了,也喜歡上我了。否則為何我剛一進宮,你一直盯著我看?如今怕我掉水淹死了又費勁救上我,救上我之後趁我昏迷就要親我。”容景擒住她的手,看著她氣得通紅的小臉道:“味道不錯!像是昨日母妃給我剝的葡萄,甜甜的。”
雲淺月聞言險些背過氣去。那是她的初吻。初吻能用葡萄來形容嗎?而且她才五歲,他才七歲,兩個屁孩子,會初吻嗎?他懂個屁!還葡萄……那一刻她死的心都有了。她死死地瞪著容景,罵道:“你們家葡萄這樣?”
“不是這樣是哪樣?”容景揚眉,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她的嘴,須臾,他忽然慢悠悠地道:“哦,我知道了。我竟然錯了,怎麼可能是葡萄?這可是鳳凰的嘴,是要飛上枝頭變成皇后的!”
雲淺月聞言險些吐血。
只聽容景又看著她的嘴道:“可是怎麼辦呢!被我給親了。我以為你喜歡我,對我不由自主,我就也不由自主了。要不我娶了你?你如今被我汙辱了清白,這飛上枝頭怕是不能了。不如就進我榮王府當紫竹林的一隻鳥吧!”
“娶你個大頭鬼!我就當時被狗啃了!誰樂意進你紫……”雲淺月用力抹抹嘴,狠狠地看著容景,一句話沒說完,只見他那一雙漂亮的眸子驟然一黑,如烏雲吞併了日月,頃刻間就將她鉗制在了身下,她大怒,剛要出掌,她身子忽然被她一個用力扳到了上方,他躺在了她身下,她一愣。
只聽他虛弱地道:“淺月……淺月小姐……你對我非禮……唔……”話音未落,他按著她頭的手向下一拉,她的頭垂下頭,正吻住了他的唇。
雲淺月臉上還沒露出情緒,只聽夜輕染破水而出,爬上鴛鴦池站在他們身邊睜大眼睛看著她,一副驚恐的摸樣,顫顫抖抖地道:“雲淺月,你……你竟然親……親弱美人……”
雲淺月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好不知羞,你……你竟然……你知道不知道你將來要……要嫁入皇家的?”夜輕染一句話說得磕磕巴巴,渾身*的,指著雲淺月的手還在滴水,水打在鴛鴦池的池面上,可以聽到噼裡啪啦地響。
“染……小王爺……救……救……”容景忽然一鬆手,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雲淺月禁錮的身子被解放,她看著容景佯裝昏死過去,恨得牙癢癢。忽然劈手照著他臉就打下。人家都說打人不打臉,可是遇到該打之人,再不打也就太窩囊了。她如今只想打廢了他這張臉,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惡的人,所以她下手毫不猶豫。
可是她手還沒落下,夜輕染忽然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對她怒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講理?不是踢人下水,就是對人非禮,居然還動手打人?真是囂張紈絝,欠調教!”
“我就是囂張紈絝,我就是欠調教!怎麼了?有本事你來調教調教我?”雲淺月怒極。什麼事兒這是!她一個大人的靈魂居然被一個小孩子給耍了一番,真是陰溝裡翻船,流年不利。這裡居然還一個看不清形勢的主,看不出他是裝死?對夜輕染不客氣地道:“你長著眼睛是用來出氣使的嗎?”
“本小王長著眼睛看得清楚明白,我今日就教訓教訓你這個沒有教養禮數的混丫頭!讓你改改一堆含著金湯匙出生以為自己將來要做皇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