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同的臉色,繼續對老皇帝道:“所以,皇伯伯,你可要公正一些,昨日你網開一面這頭豬不知道感恩,今日又來搗亂欺負小丫頭,真當這天聖京城的地盤是他家孝親王府的嗎?可以隨意無法無天?”
夜輕染這最後一句話說得重,孝親王立即變了臉。
“好了,我走了,當誰願意在這破書房待著?以後想請我來我都不來。”夜輕染說完一大通話,暢快了,扔下一句話,饒過眾人出了上書房。
囂張至極,全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雲淺月想著她如今算什麼囂張啊!整日裡夾著尾巴做人,生怕沒權沒勢被人家當只小螞蟻一腳踩死,不敢妄動一步,而夜輕染這才叫做真囂張。敢和老皇帝這麼大聲說話,連個告退禮都沒有就離開的人恐怕天下間也就夜輕染一人了吧!容景那丫的雖然對老皇帝不屑,但還是不想落下話柄的,而夜輕染是真囂張。她想著她這個天聖第一紈絝的名聲真是華而不實啊!應該讓給夜輕染才是。
“這個混賬小子!”德親王臉色也不好,斥罵了一句,對孝親王道:“冷王兄,這混賬小子就是這個德行,你海涵吧!這些年誰也治不了他了。”
孝親王鐵青著臉不出聲,袖子裡的手都是斗的。尤其他聽到夜輕染對冷邵卓一口一頭豬,好像是說在他身上,他自己兒子不爭氣,偏偏反駁不出一句。這小魔王說得也對,他雖然無法無天卻是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他那兒子做的惡事太多,他兜都兜不住,一時間氣得渾身發顫。
“這個小魔王,在朕面前也越來越囂張了!”老皇帝也是一副無奈神色,斥罵了一句,看向孝親王,“冷王兄,不要和那小兔崽子一般見識!”
“老臣有分寸!”孝親王在老皇帝和德親王兩雙眼睛下只聽認了。
他和雲王府因為冷邵卓和雲淺月屢次結仇一直來就擰了勁,這回算是徹底結了仇,這十來年從容王爺遇害容王妃殉夫後因為容景掌家和榮王府關係一直疏遠,本來以為榮王府會沒落,自然不屑去與榮王府交好,不想容景十年後大病居然好了,雖然還沒入朝,但儼然榮王府因為他蒸蒸日上,無論是天下百姓的聲望,還是朝中大臣對其欽佩歎服,都讓他不敢招惹,憑容景那日幫助雲淺月殺了他孝親王府的隱衛和昨日對雲淺月關於望春樓作證一事兒的維護看來,景世子是向著雲王府的,所以雲王府和榮王府算是同氣連枝了。
如今四大王府就剩下個德親王府,德親王對孝親王府一直還是不錯的,他和德親王的關係平時也走得頗近。但偏偏染小王爺不知道被雲淺月灌了什麼*湯,如此向著她為她出頭,公然不給他面子。皇上和德親王不但不訓斥夜輕染那小魔王,回頭卻讓他海涵,他若是不識趣的,連德親王也得罪的話,孝親王府就會受到三大王府的排擠,即便有皇上護著怕是也難以立足。
所以,一番權衡之下,孝親王雖然氣得吐血,但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和血吞了!
“你有分寸就好!那個小魔王連朕都莫可奈何!”老皇帝點點頭,比較滿意孝親王識趣,懂得大局。他話落,看向地上的冷邵卓,又轉向雲淺月,聲音一沉,“月丫頭,你給朕解釋解釋,怎麼會廢了冷小王爺一隻手?”
“他要打我,就用那隻手,我就給他廢了!”雲淺月話語簡單。
“他因何要打你?”老皇帝也沒怪罪雲淺月坐著回話,沉聲問。
“喏,就是這個,我倒著拿書本,他罵我,我反罵了回去,他不服就過來要打我,我豈能讓他那隻豬手碰我的臉?自然是給他廢了。”雲淺月抖了抖自己手裡倒著拿的書,胡扯道:“他其實是好色,貪圖我的美色,所以才屢次找我麻煩想要對我無禮調戲,如今也是借惱怒過來想碰我,我一忍再忍,如今忍無可忍,就讓他長點兒教訓!”
“你胡說!邵卓怎麼可能對你……”孝親王勃然大怒。
“你自己的兒子本來就是好色之徒,你看看他身子都被掏空了,指不定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他對我見色起意意圖染指有什麼稀奇?以前是我有武功,他奈何不得,如今看我沒武功了逮住機會就要欺負我。我昨日都沒好意思說。今日就說給皇上姑父聽聽,看看我這個正當防衛是不是做錯了!若皇上姑父說我做錯了,那我也不反駁半句,反正公道自在人心,就讓這樣的事情傳揚出去吧!說雲王府的女兒被好色之徒欺負,偏偏皇上還向著那好色之徒反過來懲治受害者,皇上姑父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就成,我沒意見!”雲淺月截住孝親王的話,覺得她不能再看起來柔弱可欺了。一番話說得夾槍帶棒,反將了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