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想念她了,派奴婢前來請淺月小姐過去敘話。”
雲淺月此時也回頭,只見夜天傾和玉凝從後面走來。夜天傾走在前面,玉凝低著頭跟在他身後,雖然距離的有些遠,但不妨礙說話。她冷哼一聲,這夜天傾可是真正的動作快,容景剛剛說秦玉凝大才堪當國母,他這立即就想將秦玉凝收入囊中了嗎?
“月妹妹是有月餘沒進宮看望母后了!以前月妹妹是隔三差五就會到母后那裡敘話的。”夜天傾點點頭,目光落在雲淺月身上,見她淡淡清雅,亭亭玉立,早先那種感覺又回來了,他眸光不禁溫暖了下來,一邊走來一邊溫聲道:“既然如此月妹妹就快去吧!免得母后等得急。母后可是一直都對你愛護的,就不要因為上次的事情和母后鬧脾氣了吧!”
雲淺月連嘔吐的心情都提不起來了,懶得和這個人說話,轉過頭向前走去。
“月姐姐!”秦玉凝嬌呼一聲。
雲淺月腳步一頓,緩緩回頭,看向秦玉凝,只見她面色已經恢復如初,只是一雙眸子與往常有些不一樣,她笑了笑,“秦妹妹有何事?”
秦玉凝看著雲淺月,目光復雜,複雜中似乎還藏了深深的恨意。
雲淺月識人無數,前世心理學滿分的學位,她自然清楚地看見了秦玉凝眼中的恨意,自然是因為對容景愛而不得,又被心心念唸的男人推了出去,她轉為恨上她了。她有些好笑。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偏偏有些女人就喜歡玩為難女人的把戲。她不以為意,恍若未查覺她眼中的恨意,笑看著她,等著她說話。
“我只是覺得景世子真是待月姐姐很好的,有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