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了。”容景看著雲淺月沒形象地大笑,也不羞了,不惱了,鎮定下來,很是平靜淡定地對她提醒。
雲淺月笑聲戛然而止,臉色發黑地看著容景,“就算都淹了也不關你事兒!”
“是不關我事,那你就繼續躺著吧!我出去了。若是有人問起,我會很好心地幫你說一聲的。說淺月小姐果然及笄的日子快到了,總算成人了。”容景忽然轉身,抬步向外走去。
靠!這個死男人!雲淺月小臉一變,喝道:“不準出去!你敢出去一步試試。”
容景當沒聽見,伸手去推門。
“誰說不關你事兒了?回來!”雲淺月只能軟了口氣。她知道這個男人是黑心得什麼都能做得出來的,她以後還要做人呢!可不能讓他滾出去胡說八道。
“真關我事兒?”容景回頭看著雲淺月挑眉。
“真關你事。”雲淺月有想揍人的衝動。
“好,既然關我事兒,那我就不出去了。”容景鬆開門把手,轉身走了回來,眸光隱藏著一抹笑意。
雲淺月覺得還是不要和一個沒長成男人的男人一般見識為好,她深吸了一口氣,對容景道:“你讓絃歌給你送一套衣服來。”
“絃歌被我指使去錢門請錢焰了。如今不在。”容景道。
“那就莫離!讓莫離去取一套你的衣服來。”雲淺月實在抹不開面子開口指使莫離去幹這事兒,只能讓容景自己喊,她丟不起這個人。
“我怕絃歌路上出事應付不來,讓莫離和他一起去錢門了。”容景又道。
“你……”雲淺月看著容景,惱道:“絃歌你指使走也就罷了,莫離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