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見識到南凌睿的武功輕功,沒想到他武功輕功極好,至少比她所見的夜天傾的輕功要好了不是一個檔次。她撇撇嘴,想著她的武功到如今還是石沉大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絃歌沒能毀去南凌睿的扇子,自然尾隨而去。
容景淡淡出聲阻止絃歌,“不用追了!你只記得淺月小姐養傷期間若是睿太子還來打擾她養傷,就毀他扇子即可。”
“是!”絃歌停住身形,怪異地看了雲淺月一眼,退了下去。
雲淺月眼皮翻了翻,無趣地轉身走了回來,見容景依然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她頗有些惱怒地走到床前,瞪著他,“我就要聽曲子,你趕走了給我彈曲子的人,如今你補給我。”
“不補!”容景吐出兩個字。
“不補不行,你要不補給我,我就不讓你睡覺。”雲淺月伸手去掀容景的被子。手剛碰到被角就被他伸手按住,她更惱,打算今日非要治了這個傢伙,挑眉看著他,發狠道:“到底給我彈不彈?”
容景睜開眼睛,忽然一嘆,伸手抓住雲淺月手腕,輕輕一拽,雲淺月便被他拽到了床上,不等雲淺月開口,他低聲道:“就算我給你補償,可是你有琴給我用嗎?”
雲淺月剛要反抗踢打的動作一僵,大概好像貌似她……沒有琴!
“還是睡覺吧!你的臉色如今極差,失血過多還是臥床休息為好。”容景伸手溫柔地蓋住她的眼睛,聲音帶著一絲空濛寧靜洗滌人心靈的味道,“你想想如今好春光你不睡覺瞎折騰,若是被雲爺爺知道定會給你我趕去上書房。到時候哪裡還有覺睡?就算不被雲爺爺趕去上書房,如今葉倩入了京,南疆必然要對咒蟲之事給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