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容景溫聲道,見雲淺月眼睛一亮,他提醒道:“你別喝,它的烈性也是很大的,不適合女子喝。”
“比你那一罈蘭花釀的酒性還烈?”雲淺月詢問。這酒有一股清清的雪香,當之無愧一葉雪這個名字。容景不說還好,他越讓她別喝她卻是越想喝一口,但又怕喝酒誤事。畢竟明日她是有事的。
“不及蘭花釀。”容景道。
“那就沒問題!除了你的蘭花釀,一般的烈性酒還奈何不了我。”雲淺月聞到這香氣實在受不住誘惑,張口喝了一口,酒水入口不辣,溫溫滑滑,柔柔潤潤,她又喝了一口,還是沒有任何辛辣之意,她挑眉看向容景,“這就是你說的烈性酒?不會弄錯了吧?它怎麼喝著一點兒都不烈?”
“入口不烈,後勁極大。這是一葉雪的特性!”容景道。
雲淺月又喝了一口,放下酒壺,有些可惜地道:“要不是明日我有事兒,定然都將這一壺酒喝了,既然你說它性烈,如今就喝三口吧!不能喝酒誤事。”
“明日你有事?是去雲霧山?”容景似乎漫不經心地問道。
“嗯!”雲淺月重新拿起雞腿啃了一口點頭,容景知道她去雲霧山也沒什麼奇怪。她向來就覺得這個男人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容景拿起筷子,不再說話。
雲淺月想起她的孃親,又想起爺爺說她娘中了紫草之毒,以及連她爺爺都不知道她孃的神秘身世,以及她爺爺說她娘遺言她去夠雲霧山一個生肖輪迴便不必再去了等等今日發生的令她迷惑的事情,不知道明日去雲霧山是不是能發現些什麼,這樣想著,便也不再說話。
一時間房中靜靜,二人各自默默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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