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喊她月兒的!
南凌睿就在雲淺月這小小的錯失中已經追上她,哈哈大笑,“你要想讓我改名字,就讓我贏了你,別說一匹馬,就是我南梁太子府的所有東西都由你做主取名字!”
“你做夢!”雲淺月拋下一句話,再不看他。全力施展輕功,如今她內力精純,功力高深,她就不信她輕功贏不過他。
南凌睿又大笑了一聲,隨著雲淺月身形加速,他的速度居然也與她相差無幾。
雲淺月心下驚異,沒想到南凌睿輕功居然這麼好!
“知道我最拿手的武功是什麼嗎?就是輕功!我內力雖然沒有你的精深,但輕功可是我下過一番功夫苦練的。所以,你估計贏不了我。”南凌睿偏頭看雲淺月抿著的唇,笑著道。
雲淺月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想著輕功靠的是耐力。
南凌睿也不再說話,二人如兩縷輕飄飄的雲,四周花草樹木一閃而過。
在二人身後,兩匹駿馬並排前行,揚起四蹄,像是和自己的主人一般,也各自較勁,所過之處煙塵滾滾。
不出片刻,又十里地走過。南凌睿卻絲毫未見疲憊懈怠。
雲淺月想著這樣下去不行,西山和東山都有平坦廣闊之地可以賽馬,但因為西山有百多里廣闊平坦的地面,而東山方圓廣闊之地也就僅四十里而已。一般賽馬施展不開。所以天聖京中子弟賽馬最愛去西山,如今他們已經走了三十里,也就說還有十里地到煙雨亭,十里地不算什麼,南凌睿自然可以堅持到。但是她自然不能讓他這樣堅持到達。想到此,她忽然轉身對著南凌睿出手。
南凌睿立即接招,且張揚大笑,“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否則你輸了可就要跟我去南梁!”
“去南梁不見得,讓你躺在這裡三天三夜動不了估計成!”雲淺月道。
“這裡山清水秀,一會兒贏了你躺著睡覺也不錯!”南凌睿四下掃了一眼笑道。
雲淺月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一掌落空之後緊接著第二掌打出,南凌睿輕鬆躲過,且還能還招。南凌睿的招數快而凌亂,雲淺月不懂古人的招數,一時間突然有些手忙腳亂。只能靠著精純的內力和輕功向前躲閃。
“原來你空有內力,沒有招數!你輸定了!”南凌睿鳳目閃過一些訝異,大笑。
“不到最後一刻,別高興得太早。”雲淺月一邊躲閃一邊憑藉過目不忘的本事記住南凌睿出手的招式。南凌睿的招式雖然看起來令人眼花繚亂,但也不是雜亂無章。每一個動作都是行雲流水,煞是好看。
“那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南凌睿招式頻繁遞出。
雲淺月打起十二分精神。
二人纏鬥間卻同時不忘施展輕功向前進行。
過了片刻,雲淺月終於摸清了南凌睿的招式門路。她剛要反攻,就在這時,兩匹快馬追上來且很快就超過了二人,馬蹄聲一致,不分上下。捲起一片煙塵滾滾,塵土包裹了二人。
雲淺月忽然閉了一眼,伸手拽住了南凌睿的馬尾,那匹馬卻絲毫不因此停頓,託著她向前走去。與此同時,南凌睿也伸手拉住了雲淺月那匹踏雪的馬尾,踏雪也不因此停頓半絲,依然向前跑去。
兩人隔著馬尾拳腳並用,依然不停。
雲淺月開始轉守為攻,動用前世近身格鬥所學,一時間將南凌睿打了個手忙腳亂。但南凌睿一邊躲閃,一邊依然穩穩抓住馬尾。一番纏鬥過後,她也摸清了雲淺月的路數,應對自如。
兩匹馬因為二人交手,力量被各自拉住一半,腳步慢下來,但依然費力向前跑。
最後十里地到達,隔著塵土雲淺月隱隱看到前方煙雨亭矗立在那裡。距離他們此時不足五百米。她一邊出招一邊想著對策。忽然靈機一動,她立即鬆了馬尾,一個前滾翻,滾出十丈。後腳一踢,繡花鞋直直從她滾落的空隙向南凌睿面門飛去。
南凌睿似乎沒料到雲淺月來這一手,一愣,在繡花鞋要砸在他臉上的空擋慌忙鬆開馬尾側身躲過,因為馬速太快,他沒有絲毫準備,身子一個不穩,不向前,反而向後滾去。但他必定身懷武功,幾個打滾之後凌空拔起,忽然甩出腰帶去纏雲淺月的身子。
雲淺月感覺身後襲來的風,知道她若還手,就勢必被南凌睿阻住到達不了煙雨亭。她就不信南凌睿真動手傷她。雖然才接觸幾次,但因為那把她畫的扇子,她只覺南凌睿不會傷她,所以不理會,頭也不回,身子剛一落地,便直直起身,飛身向煙雨亭內飛去。
南凌睿忽然將腰帶轉了個方向打向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