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聽夜輕染說東山寬闊,也適合騎馬。今日既然出來,雖然不能和夜輕染賽馬,但有人陪著她賽馬也不錯,南凌睿就剛剛從西城門到東城門的距離看來,馬術絲毫不差於夜輕染。
“只要你輸得起,我就輸得起!”南凌睿道。
“好!我們以東山的煙雨亭為終點。”雲淺月道:“你先說賭注!”
“你若輸了,隨我去南梁!”南凌睿道。
雲淺月聞言眸光微閃,“去南梁做什麼?做你的太子妃還是太子側妃?”
“都差不多!”南凌睿道。
“好!”雲淺月點頭。
“小丫頭!輸了你別後悔!我是不會讓著你的!”南凌睿提醒雲淺月,“而且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一諾千金,賭場可不言交情。輸了的話,到時候你不去南梁都不成。”
“後悔我隨你姓!”雲淺月不認為她會輸。
“哈哈!好!”南凌睿大笑,“說你的賭注吧!”
“你若輸了,將你手中的扇子給我!”雲淺月看向南凌睿手中的扇子。
南凌睿一愣,看著雲淺月,笑問:“那日我在醉香樓要給你這把扇子,你可是不要的,如今怎麼又要了?”
“你確定你那日在醉香樓給我的是和你手中的這把扇子一樣的扇子?”雲淺月挑眉。
“你怎麼看出不是一把扇子的?”南凌睿嘴角微勾。
“我眼睛還不瞎!”雲淺月看著南凌睿手中的扇子。她發現一個細微之處,就是南凌睿每次只要打著摺扇的時候,都是仕女圖的扇面朝外,那麼扇面的裡邊是什麼?她覺得大約能從中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南凌睿眸光微閃,點頭,“好!應你!”
“我數一二,我們一起數三。就開始!”雲淺月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