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他們不敢輕易押注。畢竟榮王府和雲王府不止有景世子和雲淺月,還有容老王爺和雲老王爺。兩府和皇上對上,他們還是小心為妙,最好靜觀其變。
雖然無人商議,卻心有靈犀,眾位大臣似乎都達成了一致一般,無人去御書房,幾乎一起出了湖心亭百花園,向宮外走去。這樣的姿態算是保持中立。當然私下裡四大王府各自擁護的派系是否私下去聚集研討此事就另當旁論了。
眾位大人離開後,各付的公子小姐們也都相繼離開。
不出片刻,湖心亭只剩下寥寥無幾人。夜天煜見夜天逸沒離開,也坐著不動。雲暮寒同樣未動。南凌睿和葉倩一直坐在貴客席上,自始自終沒說話也沒動。
四人沉默片刻,南凌睿忽然站起來,摺扇輕搖,緩步走到夜天逸面前,仔細地看了夜天逸一眼,笑道:“今日真是一出好戲啊!你說是不是?七皇子?”
夜天逸淡淡看了南凌睿一眼,“的確是一出好戲!”
“本太子還以為這一出好戲會有七皇子參與的,沒想到從頭到尾沒見到七皇子參與。真是可惜啊!”南凌睿佯裝嘆息。
“好戲才剛剛開始而已,睿太子想要看戲不如自此就在天聖長住。定然會看個全面的。”夜天逸聲色淡淡,聽不出情緒。
“哈哈,七皇子說得極是。本太子定會在天聖多住些時日的,不過長住可不行,我父王會跳腳的。”南凌睿哈哈大笑一聲,抬步下了湖心亭,走出兩步回頭看向葉倩挑眉,“你還坐在那裡幹什麼?本太子看你這個女人可憐,今日沒能嫁成夜輕染,也沒人陪你乞巧,本太子就勉為其難陪你乞巧吧!”
葉倩忽然起身站了起來,走向南凌睿。在他面前站定,看了他一眼,冷嘲道:“找你的素素和月兒去,本公主輪不到你可憐!”話落,她足尖輕點,飛身出了百花園。
南凌睿摸摸鼻子,也足尖輕點,飛身追去。
雲暮寒忽然起身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出了湖心亭。
偌大的湖心亭轉眼間只剩下夜天逸一人。
夜天逸坐著一動不動,碧湖的清風融合了百花香徐徐吹來,吹起他雪青色的錦袍衣襬和墨髮,他俊逸的容顏在星緣燈下忽幻忽滅。她今日自始至終未曾看他一眼,真的迴天無力了嗎?
他不信!
容景能給的,他也能!
須臾,他起身站起來,抬步出了湖心亭。他身影離開後,他身下的檀香木椅子無聲倒塌,化為碎屑。湖水的清風吹來,漸漸地將碎屑吹到了湖裡,魚兒爭相搶食,不亦樂乎。
雲淺月和容景很快就出了御花園,一路暢通無阻地向宮外走去。
湖心亭發生的一切好像是眨眼之間就傳遍了皇宮,所過之處宮女太監紛紛對二人避讓。雲淺月想著明日轟動天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後果,她對未來忽然很期待起來。覺得睡懶覺,圖安逸是很不錯,但這樣刺激也很好!
二人很快就來到宮門口,宮門緊閉。
宮門御林軍忽然齊齊將二人攔住,一人身著御林軍統領的官服,對容景和雲淺月朗聲道:“景世子和淺月小姐請留步。皇上早有旨意,今日進宮門者不過子夜不得離宮。屬下如今還未曾接到皇上放行的旨意。不能放您二人通行。”
雲淺月想著老皇帝的連環局今日想將皇后的罪定型,宮門今日管守衛就數千人,比往日多了兩倍。看來是不放任何人出去搬救兵,一心想將皇后剷除,將雲王府牽扯進來,最好連根拔起。即便容景或者誰出手相救,也是處於被動,難以施救。可惜他如意算盤打空了,沒想到她和容景演了一出請旨賜婚。她不開口,看向容景。
容景淡淡看著眼前的御林軍統領,對雲淺月道:“這宮牆以你的輕功來說也不算什麼,何不試試?”
雲淺月抬頭看向宮牆,和榮王府的紫竹林的高度差不多。她立即點頭,毫不猶豫攬起容景,足尖輕點,瞬間飛躍城牆而過。
御林軍統領即便聽聞了容景的話,也沒想到雲淺月真能飛躍宮門的宮牆而過。大驚失色,猛地回身,已經不見兩人身影,他大駭。數千御林軍同樣大駭。幾乎連放箭的機會都沒有,齊齊看向御林軍統領。
御林軍統領駭然片刻,對御林軍守衛擺擺手。想著即便能放箭,那兩人一個人是榮王府的景世子,一個人是雲王府的淺月小姐,二人身份非同一般,他們也不敢放箭。皇上若是怪罪,只能實話實說攔不住二人了。
雲淺月帶著容景飄身而落,回頭見宮門依然緊閉,數千御林軍無甚動靜,她忽然一樂,拉著容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