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帶了!”容景從懷中取出棋盤。
“嗯,墨白玉棋,好啊。”普善老眼一亮,不顧地上雜草泥土,當先盤膝坐了下來。
容景一撩衣襬,也不顧地上雜草泥土,盤膝落座。
雲淺月一邊殺魚一邊掃了一眼容景取出的棋盒和對面的老和尚,她總感覺這個傢伙非要今日來烤魚是有預謀的,大約目的就是面前這個老和尚,要相信他從來可不做無用的事兒。
“大師執黑子還是白子?”容景擺好棋盤,問普善。
“黑子吧!當年榮王喜黑衣,老衲執白子,如今你喜白衣,老衲自然執黑子。”普善道。
“老師向善!”容景將黑子的棋盒放在普善面前。
“什麼向善不向善的,你個小娃娃比你曾祖父還能裝!說吧。輸贏幾何?”普善問。
“一局定輸贏。”容景笑道。話落補充道:“一局正好喝酒吃魚。”
“哈哈,好!那就一局。”普善點頭,看著容景,“輸者如何?”
“輸者可以對贏者提一個要求。”容景道。
“我老和尚知道你今日就是有求而來。偏偏還引我上鉤。”普善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大師是願者上鉤!”容景淺笑,“我不一定能贏,大師也不一定會輸。這一局棋輸贏未知。我若輸了,大師同樣可有對我提一個要求。我想大師不會沒有要求對不對?”
“哈哈,說的不錯!老和尚正是如此。當真是願者上鉤。”普善大笑。
“那就開始?”容景笑問。
“開始!”普善端正神色。
“大師先請!”容景秉持尊讓之態。
普善也不客氣,當先執黑子落子。
容景執白子落子。
二人再不說話,只聽到連續的落子聲。
雲淺月一邊殺魚一邊偏頭看一眼,心中想著容景對普善有何所求?而偏偏將她拉來!看來這所求之事是關於她了。她心中疑惑,也不說話。不出片刻,將七條魚全部宰殺利索,用蓮葉包裹著去水邊洗淨,拿回來開始架火。
她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