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生無可戀?我看你活得有滋有味的!”雲淺月嗤笑。臉上神情還是惡狠狠的。她覺得今日必須要一定要掐死這混蛋。
“如今真是日日沒滋味,除非你真嫁給容楓……每日晨昏定省見到你還有點兒滋味……但是這些比起來也不如你將我掐死了每逢年過節都去榮王府祠堂來給我磕頭覺得有滋味……”容景這回說話不完整了,但還是讓雲淺月聽得清清楚楚。
雲淺月氣衝腦門,容景的話如一根巨刺從她耳中直直刺入腦海,剎那那根巨刺在腦海中翻滾攪拌,她幾乎都不能呼吸了。咬牙啟齒、磨碎一口牙也不夠表示她此時的怒氣,她本來一隻手掐住容景的脖子,又將另一隻手也掐在他脖子上,聲音如地獄來的魔鬼,陰森森的,“你再給我說一句,你就死定了!”
容景眸光瞥了她一眼,極是幽黑深邃,裡面似乎還含了一絲控訴無辜。似乎在說我很想再說一句,但是你掐著我說不出來了。
雲淺月讀懂了容景眼中的神色,更是恨得要死。明明是她威脅他,要掐死他,而且他臉色由虛弱的蒼白轉向潮紅,呼吸被哽住,出氣多進氣少,卻偏偏還是一副溫潤雅緻的樣子,沒有半絲惶恐緊張,她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他,手鬆了松,“再給你個機會,你說你不是容楓的叔叔,我就饒了你。”
雲淺月此時像個小孩子一般叫真起來。
“咳咳……”容景的脖頸被解脫,呼吸不暢地咳嗽起來。
“快說!”雲淺月又將手鬆了一分,看著容景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