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做菜,剛剛提到嗓子眼的心驟然落下,僵硬的臉色霎時暖意融融,對雲淺月呵呵一笑,嗔怪道:“月姐姐快別這樣說,別人想有這樣的福氣還不能呢!我覺得景世子待姐姐是不一樣的。這京中這些個女子哪裡有一個有姐姐這般福氣和景世子同坐一輛馬車,能日日得景世子去親自接送,那是想也想不來的。”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她覺得她和天下人都沒有共同語言。不屑地撇撇嘴,轉身掀開車簾子將容景的拿過書匣子拿了出來,驟然覺得兩隻手沉甸甸的。估計這麼拿到上書房她非要累得胳膊酸膀子疼不行。
“月姐姐若是真不想提景世子的書匣,就給我吧!我幫著景世子拿進去。”玉凝看著雲淺月苦著的臉笑著道:“反正我們要一路走進去。”
雲淺月眼睛一亮,有人樂意效勞,她自然不會推脫,立即將書匣遞給玉凝,“那正好!就給你提吧!”
玉凝伸手去接,手還沒碰到書匣就聽到絃歌的聲音響起,語氣冷硬,“淺月小姐,除非我家世子允許,否則他的東西從來就不讓別人碰的。若是那個人碰了,就要清楚後果,斷手是輕的。”
玉凝收頓時一僵,含笑的面色也瞬間僵硬。
雲淺月也愣住了,回頭看向絃歌,見絃歌一臉冷峻冷硬地看著她,眸光不滿顯而易見。她哼了一聲,將書匣撤回來跨在自己胳膊上,嘟囔道:“真是毛病大!”
“景世子對月姐姐果然是不一樣的。”玉凝幽幽地道。看雲淺月的眼神也變了顏色。
“我不都說了他以欺負人為樂了嗎?這種福氣寧願不要,我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