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偽造不來的。”
夜天逸面色陰沉,一言不發地看著容景。
容景不再說話,輕輕彈了彈說話這麼空擋又落了他一身的雪花,雪花在他如玉的手指下簌簌而落。他動作隨意輕緩,閒淡優雅,在聖陽殿外或站或跪的這麼些人中,孑然獨立,如一幅如畫風景。
“外人想要偽造的確是偽造不來,但這樣的事情卻不包括天縱奇才的景世子吧?”夜天逸沉默片刻,盯著容景,沉沉出聲。
眾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氣,都看向容景。容景天縱英才,在天下人的眼裡,包括在場的所有人,只要他想做一件事情,沒有人懷疑他做不成。偽造聖旨,偷樑換柱,在攝政王眼皮子底下辦的話,且悄無聲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若是換成他的話,就另說了。
這一刻,對於容景,不止是天下百姓崇拜,在場的所有人都發現,他們的心中,已經將他獨立於榮王府之外,成為了一個世人誰也不能企及的高度。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他可以做到。即便匪夷所思。
“呵……”容景輕笑,看著夜輕染,漫不經心地道:“攝政王太抬舉我了!”
“是不是抬舉你,你自己心中清楚!”夜天逸沉著臉看著容景。
“若容景有這等本事,又怎麼會被人暗害中了催情引,用寒毒丸壓制,撿回一條命之後又被人暗算中了一掌,身體不堪重負,後來一發不可收拾受寒毒頑疾所苦十年?”容景面色淡淡地看著夜天逸,緩緩道:“景是人,不是神,攝政王莫不要弄錯了。天縱奇才,也不能醫治自身之病痛。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