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此事先不要告訴他了,這兩日我就有辦法找回那副圖。”秦玉凝沉聲道。
“是,奴婢這就去畫。”初喜連忙點頭。
秦玉凝不再說話,又回頭看房內看了一眼,重新從袖子裡拿出一塊帕子,咬著唇瓣輕移蓮步,溫婉端莊地出了院子。
初喜見秦玉凝離開,聽從她囑咐,立即回到秦玉凝的房間,鋪紙磨墨,開始畫圖。
院中靜靜,只有秦玉凝的房間內傳來初喜繪畫的聲音。
片刻後,初喜一副圖畫做好,連忙找出東西將其表上,黏貼在原來掛那副壁畫所在的位置。做好一切,她將紙張和硯臺收起,將房間恢復原狀後,轉身出了房間。
初喜剛出房間,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進了秦玉凝的房間,正是雲淺月。
雲淺月一直在隔壁的房間並未離去,秦玉凝衝進隔壁房間的時候,她身子倒貼在床下的床板上,纖細的身形和床下的床板幾乎貼為一體,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到人。她屏息凝神,直到秦玉凝離去,她才從床下悄無聲息出來。進出房間她發現這間窗子都是用印有碎花的油紙粘封的,所以走的都是門。
初喜沒發現任何異常,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雲淺月看著初喜所畫的那副紫竹林圖,凝視片刻,她將袖中的那副圖輕輕拿出開啟,和初喜所畫的紫竹林圖對比了一下,眸光眯了眯,她將圖重新收回袖中,重新出了房間,這回再不停留,躲過丞相府的隱衛,悄無聲息地出了丞相府。
出了丞相府後,雲淺月身形不停,向雲王府而去。
來到雲王府,她並未回淺月閣,而是重新回到了雲暮寒的西楓苑。來到西楓苑,她飄身落在了院中,只見一個小婢女正跪在門口,一臉淚痕,她走到她面前,輕聲道:“此事不怪你,別哭了!”
“淺月小姐?”這個婢女正是淋兒。她聽到雲淺月的聲音,低著的頭抬起,臉色發白地看著雲淺月,“淺月小姐,世子又不見了。”
“你家世子本來就不見了!”雲淺月看了她一眼,抬步進了房間,吩咐道:“你跟我進來,我有事情問你。”
淋兒起身站了起來,抽泣著跟隨雲淺月進了房間。
房間與她剛剛帶著夜天傾離開時別無二致。雲淺月來到床前,將那兩個仍在床上的面具收起,坐在床前看著淋兒,“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府裡的?”
淋兒看了雲淺月一眼,低聲道:“八年前!”
“怎麼進來的?”雲淺月問。
“是世子出府時救了我,我無家可歸,就跟著世子來了。”淋兒道。
“你以前在南梁就是侍候他身邊的吧?後來你找來了這裡?”雲淺月偏頭看著淋兒。
淋兒一驚,瞬間小臉一白到底。
“你別怕,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雲淺月安撫地看了淋兒一眼,低聲問,“我想知道的是葉倩和我哥哥是否早就認識?我說的是十年前,在南梁時候是否早就識得?”
淋兒看著雲淺月,見她面色溫和,咬著唇瓣點點頭。
“那時候是怎麼認識的?他們熟不熟?”雲淺月又問。
淋兒搖搖頭又點點頭。
“你覺得葉倩是個什麼樣的人?”雲淺月再問。
淋兒再次搖搖頭。
“淋兒,如今是葉倩將我哥哥帶走了,你想救回你家世子,就必須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你能從八年前就找來了這裡,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別人比你對他再好。你希望他安然無事對不對?所以,你告訴我,我才能想辦法救他。”雲淺月看著淋兒,壓低聲音道。
淋兒忽然“噗通”一聲跪下,“淺月小姐,奴婢別無所求,奴婢只求太子殿下,不,世子能平安就好。奴婢願意伺候世子一輩子,從來不做非分之想。”
“嗯,我知道!”雲淺月笑了笑,“你先起來!將你知道的關於葉倩和我哥哥的事情都告訴我。你要知道,他雖然不是我的親哥哥,但如今情形他必須是我的親哥哥。雲王府和他已經聯在了一起,我不會害他。”
淋兒聞言起身站了起來,點點頭,低聲道:“其實南疆王后,也就是葉公主的母后和南梁王后,也就是太子殿下的母后是雙胞姐妹。”
雲淺月一怔。
“這件事情幾乎無人知道,奴婢也是前兩日葉公主前來找世子時候知曉的。”淋兒道。
“所以,葉倩不會害我哥哥?”雲淺月挑眉。
淋兒搖搖頭,“奴婢不知道。葉公主自小就十分貪玩,每一年會去南梁一次,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