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是你三弟了,是西延王和護國神女之子西延玥。若是聽幾句民聲就自刎的話,也不值得別人為他擔心。”
“可是我還不放心,我……我想去西延。”冷邵卓看著容景。
容景挑眉,“你去西延能做什麼?讓他不堪的身份再加一筆?別忘了,他當時做望春樓的頭牌嬌嬌戲弄你,與你虛與委蛇三年。”
冷邵卓剛升起的想法瞬間被打破,“那我能做什麼!”
“你什麼也不用做。”容景搖頭,話音一轉,又道:“或者你可以做些什麼。比如讓攝政王少上些火,不要那麼激烈,如今天聖遍地災害,民穿不暖,吃不飽。不適應興兵。”
冷邵卓明白地點點頭。
容景不再說話,端起茶盞品茶。
“孝親王府沒有了香霧的卷宗。”冷邵卓又道。
“這個是自然的!孝親王府對大多數人來說是同牆鐵壁,遍佈隱衛,但對有些人來說,便不算什麼了。”雲淺月放下茶盞,有些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冷邵卓見她露出疲憊之色,立即站起來告辭。
容景微笑著點頭,雲淺月對冷邵卓擺擺手,冷邵卓走了出去。
“很累?”容景放下茶盞,偏頭看向雲淺月。
“從早到晚走了一日,你說我累不累?”雲淺月斜睨了他一眼,不客氣地道:“容公子,借您的貴手幫我錘錘肩唄!”
容景看向自己的雙手,搖搖頭,拒絕道:“這雙貴手價錢太高,淺月小姐確定用?”
“我就喜歡用價錢高的。”雲淺月也看著他的手,白皙如玉,近乎完美。
容景笑了一聲,站起身,走到她身後給她捶肩。
雲淺月閉上眼睛,在舒適中將夜輕暖與南凌睿的事情說了,又將她分析的事情也說了,她話落,沒聽見容景接話,問道:“你說哥哥是喜歡夜輕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