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身子敏感地一顫,大腦轟地一聲,想著這個男人,他如此熱度,是比自己最早想到紅羅暖帳裡面細密糾纏的一幕幕的不純潔的那個人。
容景環抱著雲淺月,細細的吻落在她手背、手指尖,蔥白的手被他的吻落下一片片梅花印記。似乎大火將她包卷,之後再絲絲蔓延。
雲淺月從來不知道,他這樣只吻著她的手,也可以如此的**入骨,風流纏綿。她身體似乎被點燃,大腦轟轟地如乍起一串串雷聲,將她整個人似乎要燃燒爆響。
手不由自主地從臉上滑落。
容景的吻落在她眉心、臉頰、耳畔、最後吻住了她有些微帶喘息的嬌唇。
唇齒間的氣息如雪似蓮,身體相擁,如繁花盛開,如火如荼。
雲淺月眼睛輕輕閉著,睫毛微顫,初成女人,初逢雨露不兩日的身體如何經得起如此細密如火的包卷和柔情,她整個身體軟成一匹錦緞,在他懷裡,手裡,吻裡,被珍惜憐愛。
不受控制的輕吟溢位唇瓣,容景的眸光剎那染上了一種瘋狂。
雲淺月卻是因了自己這一聲軟的綿的柔的嬌的媚的聲音,剎那驚醒過來,睜開眼睛,就見到容景被火燃燒的眸光,她立即再次捂住他的眼睛,聲音低低喘息,“容景,這裡是馬車……”
容景被火燃燒的眸光在雲淺月的手心裡霎時一凝。
“我們是要去雲王府納喜下聘的路上……”雲淺月再次低喘著提醒。
容景的氣息微微凍結。
雲淺月見他聽進去,輕輕舒了一口氣,放下手,軟軟地趴在了他的懷裡。
容景不說話,往日裡輕淺的氣息沒有規律地輕輕外洩著,呼吸紊亂。
外面鬧市的喧囂似乎遠去,車中靜得只聽得見彼此在剋制地平復心跳和呼吸聲。
過了許久,容景才恢復正常,低頭看著懷裡閉著眼睛的雲淺月,如玉的手覆在她嬌嫩的臉上,低聲嘆息地道:“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劫數。”
雲淺月不由自主地嘟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