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二皇子的印通道:“這個可是做不得假的。她就算猜到,也奈何不得我。”
“雖然奈何不得你,但總歸是有麻煩。夜皇室的天龍暗鳳不是擺設。”玉青晴話落,看向容景,“小景,你可有什麼辦法打消那個小丫頭的疑慮?”
“青姨安心,這個無礙。我已經與東海玉太子商議過此事,假亦真時真亦假。明日你們照樣去北山賽馬,小睿哥哥也不必隱著藏著小心著,該如何便如何。”容景道。
玉青晴覺得有道理,點點頭。
再無他事,容景和雲淺月離開了雲王府。
坐進馬車,雲淺月忽然對容景詢問,“你是否早有安排?什麼叫做假亦真時真亦假?你將真的玉子夕弄了來了?”
容景勾唇一笑,將雲淺月抱進懷裡,“什麼也瞞不住你。”
雲淺月本來猜測,如今得到證實,驚了一下,“他來了,那哥哥怎麼辦?不能兩個東海二皇子吧?你如何安置?他難道不會被發現?夜輕染不是挑了幾個娘佈置的暗樁嗎?”
“從我得知小睿哥哥來京時,從給青姨傳信時,我和玉太子便商議安排了一番。東海二皇子雖然落後青姨一步,這兩日也該到了。”容景道:“青姨的暗樁雖然挑了,但還有我的,他走我的暗樁和暗道,他來了之後,替換了小睿哥哥留在天聖,而小睿哥哥走我的暗道,送他去東海。”
雲淺月聞言盯著容景看了半響,吐出一句話,“果然是老奸巨猾。你這算是計中計,計外計,連環計。局中局,局外局,連環局,都給他們用上了。”
容景輕笑,抱住雲淺月嬌軟的身子,糾正道:“我不老。”
雲淺月想著你是人不老,心是又黑又老。
“沒辦法,為了我們能順利大婚,我能順利將你娶進榮王府做紫竹林裡的一隻鳥,只能絞盡腦針了。”容景道:“況且也是有玉太子相助,我一個人是不成的。不過能在他幫助下順利娶你,也不枉我吃了他多年的乾醋。”
雲淺月好笑地瞪了容景一眼,對他警告道:“你私通東海太子。小心有朝一日洩露,你激起民憤。百姓們再不愛護你了。”
“那到無礙,你愛護我就夠了。”容景柔聲道。
雲淺月捶了他一下,深深地感嘆容景這個男人說起甜言蜜語來,怎麼這麼手到擒來?
馬車回到榮王府。
車剛停穩,絃歌還沒開口,容景便攔腰將雲淺月打橫抱起,緩緩下了馬車。
雲淺月在容景懷裡眨眼睛,仰著頭看著他,“以後你的胳膊就代替我的腳了?”
容景“嗯”了一聲。
雲淺月在容景懷裡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唔噥道:“你說我對他們說三個月後大婚,他們相信嗎?”
容景低下頭,笑看著雲淺月,柔聲問,“你怕他們破壞?”
“我一輩子就這一次大婚,自然不能讓他們破壞。”雲淺月點頭,“他們怎麼也料不到婚期之事還可以說謊吧!是會相信的吧!”
容景搖頭,“在別人的身上發生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正常,但只要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從來就不能用一般的思維來判斷。”
“這麼說他們不信了?”雲淺月皺眉。
“以夜天逸和夜輕染對你的瞭解,夜輕暖的敏感,他們大約是不信的。”容景道:“因為無論是你,還是我,還是雲爺爺,都等不及三個月。”
雲淺月有些洩氣,幽幽地道:“結個婚而已,怎麼就這麼難。老天爺專門想我嫁不出去嗎?沒道理啊!”
容景低笑,將臉貼在雲淺月的臉上蹭了蹭,柔聲道:“不要擔心,我想娶你,十年前就想了,我想天下鋪就萬里錦紅,將天下大擺流水宴席,也是早在十年前就想了,我準備了十年。怎麼可能讓他們破壞?”
雲淺月睜開眼睛,眸光亮晶晶地看著容景,“十年啊,是不是也就是說,若是明日大婚,也是可以的?要不就明日大婚吧!”
容景輕笑,點了雲淺月的額頭一下,揶揄地道:“你可真是迫不及待。”
雲淺月臉一紅,憤道:“只能怪容公子太過黑心,用十年做了一張大網套住我,我如今身在牢籠裡,人是你的,魂兒也是你的,飛不出你的手心,只能安於你的安排,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可不就迫不及待嘛。”
容景好笑,看著她道:“明明幸福的事兒,被你說得好似怪可憐一樣。”
雲淺月也頓時笑了,“我本來自由自在,如今被你管制,的確可憐嘛。”
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