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包袱,是那些信念、大義、禁錮靈魂的東西。”
夜輕染似乎有些懂,低聲道:“我的出生就被揹負上的包袱,皇伯伯以前一直說,我是為夜氏而生。也就是你說的禁錮靈魂吧!”
雲淺月忽然一笑,“你是夜輕染,才有這個包袱,當你不是夜輕染的時候,包袱什麼的也就不是了。”就如她曾經是李芸,後來不是,有些東西,也就隨著她消失而消失了。
夜輕染若有所思,不再說話。
雲淺月也不再說話,打馬向前。
雲城距離天聖京城路程臨近,道也好走,申時一刻,三人來到了京城。
今日,京城未到落鎖的時間,便城門緊閉。雲淺月勒住馬韁,向城上看了一眼,發現守城計程車兵都繫了一條白布,整個京城這個時辰也該是熱鬧的,但是今日分外肅穆。她收回視線,看向夜輕染。
夜輕染自然也主意到了城門的情形,勒住馬韁,臉上露出沉重的情緒。
硯墨從後面上前一步,拿出令牌,高聲喊,“皇上回城!開城門!”
城門的守城士兵自然也看到了城外的三人,連忙開啟城門,齊齊跪倒在地上。
夜輕染當前走入,對一名守衛沉聲詢問,“城中出現了什麼事情?”
那名守衛低著頭不敢抬起,“秉皇上,德親王他……薨了。”
“什麼?”夜輕染面色一變,聲音徒地拔高,端坐在馬上的身子晃了晃。
雲淺月也是一怔,她離開時,德親王還好好的,如何能這短短時間就薨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夜輕染聲音驀然寒下來。
守城的人駭得身子一顫,連忙搖頭,“小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