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定心丸一般,都出了聖陽殿,散去各做各事了。
傍晚十分,雲淺月來了聖陽殿。
守在門口的內侍見雲淺月來到,連忙跑進去稟告,不多時,將她恭恭敬敬地迎了進去。
這是雲淺月回到天聖皇宮第一次來到夜輕染的寢宮,進入內殿,夜輕染躺在床上,臉色比她臉色還要白幾分,虛弱的彷彿生了一場大病,至今未愈,殿內瀰漫著濃烈的藥香。
雲淺月腳步頓了一下,站在門口看著夜輕染。
夜輕染手裡拿了一本密摺之類的東西,見雲淺月進來,隨意地放下,對她一笑,“怎麼不好好在宮裡休息跑過來了?身體可有不適?”
雲淺月目光落在他臉上,搖搖頭,抬步向他走來。
夜輕染看著她來到床前,伸手抓過她的手給她把脈。
雲淺月看著他,那日她昏迷後全無意識,靈術彷彿也不能通神讓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並未對她做出什麼逾越之事。
“生生不離一旦發作,便毫無規則可循。可能會三五日發作一回,也可能會七八日發作一回,更可能會十天半個月發作一回,也許會一個月兩個月發作一回。總之,是沒蹤跡可循,不知道會何時發作,所以,你要時刻注意,有不舒適時立刻告訴我。”夜輕染拉著她在床頭坐了下來,放開她的手,囑咐道。
雲淺月偏頭看著他,“你用什麼辦法救的我?”
夜輕染一笑,“給你渡了功力唄,若不是損耗過渡,否則我如何躺在了床上。”
雲淺月盯著他的眼睛,他眼中看不出顏色,她淡淡道:“上官茗對我數次用功力,都沒有辦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