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從暈船裡練出來的,如今能不暈,那是當年死命地暈了一個月過來的。
羅玉暈得沒力氣說話,玉子夕不滿地看著雲淺月,眼神控訴她,“二姐姐,你竟然不暈船,天理何容?”
“我和你哥哥一樣,生來不暈船。”雲淺月看著他道。
“你們兩個簡直就是怪物。”玉子夕嘟囔了一句,沒精神地回船艙睡覺了。
雲淺月沒有睡意和睏意,難得羅玉不吵她,她出了船艙,站在甲板上,靜靜地看著西方。目光似乎穿透了千里的距離看到了馬坡嶺,一個人身穿十金一寸的墨雲彩沉香鍛站在軍營外,向這方看來。
心忽然疼得沒法呼吸。
雲淺月伸手捂住心口,清晰地感覺心在跳動,一下一下,那麼強。難以想象若是它突然不跳動了的時候會如何?是不是她就再也不能想他?
她在甲板上站了一個時辰,還沒有回船艙的打算,言棠忍不住走過來,對她輕聲道:“二公主,如今雖然春夏交替,但是海上風硬,您還是回船艙吧!萬一染了風寒,對您的身體沒有好處。”
雲淺月點點頭,轉身走回了船艙。
言棠看著她進了船艙,向西方看了一眼,暗暗嘆了一口氣。
大船行使了半個月,大海風平浪靜,一切安穩,沒發生什麼事情。半個月後,遠遠便可以看到了陸地。華笙等人的暈船也治得差不多了,都從船艙裡出來欣賞風景。
風露的傷好了大半,不用人攙扶著了,只是臉色有些白,本來就一身傷,再加上暈船,讓小姑娘本來粉嘟嘟的臉瘦了足足一圈。
玉子夕也溜出船艙,只有羅玉一人還窩在船艙裡。
又行了兩日,大船靠近岸邊,可以清晰地看到岸邊站了無數人影。其中兩人分外醒目。一人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