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道:“他們的性情到也真是相投,這就是緣分吧!哥哥找了這麼多年,找到了洛瑤,洛瑤等了這麼多年,遇到了哥哥。一個是三千繁華看盡,一個是空負多年芳心。遇在一起,才是那個最對的人。”
“不錯!”玉子書笑著頷首。
“沒看到菱鈺公主。”雲淺月想起今日的人都見得全了,到沒見到被羅玉不喜的菱鈺。
玉子書嘆了口氣,“那小丫頭心裡喜歡謝言,一直謝言,一直以來知道紫蘿不喜歡謝言,以為這一樁姻緣不成,便放縱了自己的心,如今紫蘿開了竅,和謝言真正定下了婚。她心裡定然不舒服,在宮
雲淺月點點頭,“她的身體不好嗎?”
“母后生她的時候早產,體質比一般人弱一些,容易生病,到也不是大毛病。就是心病太重,才將自己弄得太虛弱。”玉子書道。
雲淺月想了一下,對他道:“我看羅玉那個小丫頭應該是一直喜歡謝言的,只不過自己不知道罷了,早先無人跟她搶,到不覺得,如今有人搶,就把住自己的領土不放手了。”
玉子書輕笑,“她的確是如此!你未曾見到,她第一次見謝言的時候,是在京外,她從外面跑回家,途事的謝言回京。那時候她不知道他是謝言,撲了過去,拉著他非要找父皇去毀了他和謝言的婚,要嫁給他。後來得知他就是謝言,那副樣子……”
雲淺月可以想象到羅玉做了這一件烏龍事兒的表情,笑道:“這也是緣分。”
“謝言這些年也是一直等著她,東海雖然比天聖通婚晚,但到了他這般年紀,怎麼也有個侍妾或者通房了,他卻一直沒有。對菱鈺的心思當做不止,每次都疏離。如今他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玉子書道。
雲淺月揶揄地看著他,“他只比你大一歲,你難道有侍妾和通房了?”
玉子書咳了一聲,對她道:“我是想有,奈何有著根深蒂固的一夫一妻思想,下不去手。”
雲淺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出了宮門。
“華王府距離皇宮沒幾步,我們徒步去吧!”玉子書解釋,“當初皇祖父見到華王叔喜歡得不行,對姑姑疼得是掌他們的府邸離皇宮太遠,便在最近的距離給他們按了華王府。”
雲淺月知道她娘這個抱養來的女兒有多受寵。
“你的二公主府也一早就建了,相較華王府遠些,但也不是太遠,距離我的太子府近。”玉子書笑著道:“不過姑姑和華王叔早就交待了,讓你住華王府,院落都給你收拾好了。”
雲淺月點點頭,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容老王爺和雲老王爺兩個人如今在燕王府呢!燕王的封地距離京城比較遠。兩位老人家和燕王投緣,來了京父皇沒留住人,被燕王帶走了。”玉子書道。
雲淺月想著那老哥倆如今有伴了,在天聖的京城裡被身份捆了大半輩子,如今是該隨心一些。早就知道他們來了東海,有玉子書在,她一直不擔心。想起夜天煜,問道:“夜天煜為何回了天聖?”
“數日前,他接到了夜輕染的傳書,似乎裡面提到了趙可涵。他看過傳書之後,就回去了!”玉子書道:“他不同於夜天賜,總歸是天聖的四皇子,當初人是失蹤了,又不是死了。當時將他下獄的是夜天逸,如今坐皇位的是夜輕染。一朝天子一朝臣。”
雲淺月想起趙可涵,微微沉默。
“他和夜輕染的關係一直比尋常人好一些。除了趙可涵外,應該還有這個考量。”玉子書看著她道:“如今的夜天煜,已經不是以前的夜天煜了,他改變了許多。早已經對曾經執著的東西拋開了,回去未必是壞事兒。”
“夜輕染出京征戰,他在京!”雲淺月道。
玉子書點點頭,“似乎是這樣。”
雲淺月不再說話。
“這些你都不必理會了,如今還是身體打緊,也不用擔心景世子,他為了你能好,一定會好好愛惜身體的。”玉子書寬慰她。
雲淺月對他笑了笑,“那是自然,他說我若是死了,他會娶後宮三千粉黛,到時候黃泉相見,我在忘川河畔孤身一人等著他,他身後跟一大群女人。”
玉子書失笑,“他是這樣說?”
“嗯!”雲淺月想著不止這些,說了還很多呢!什麼她若是死了,他不在意自己枕邊的人是誰。春夏秋冬四季的花草都全乎了。
玉子書嘆息一聲,“這倒是他會說出的話,畢竟是將你在意到了骨子裡了。”
雲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