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看著他,“你想想,你帶著我進來的時候說的。”
上官茗玥蹙眉想了一下,搖頭,“沒有。”
“有!”雲淺月提醒他,“我死活不進來,你說進來看看,這裡面的人誰敢欺負我,你就卸了他手腳。”
“我是這樣說了沒錯,但是如今沒人敢欺負你,他們不是乖乖站在那裡嗎?”上官茗玥一指那一排站立的十大金牌。
十大金牌知道二人不可得罪,從進來後就垂著頭,不吱聲。
“你如今也屬於這裡面的人。”雲淺月揚起脖子,“如今你就欺負我,自毀手腳吧!”
上官茗玥難得地翻了個白眼,“哥哥是客人。”
“狗屁客人,嫖客才對。”雲淺月忍不住罵了他一句。
上官茗玥聞言不但不惱,反而大樂,轉眼間躺在了雲淺月身邊,胳膊搭在她身上,抱住她扣緊,“好妹妹,嫖客也是客,不算這裡的人。”話落,就要扯她衣帶。
雲淺月立即攥住他的手,白著臉看著他,“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有本事找我家男人欺負去?”
在她的心裡,誰也沒有容景黑心,即便是這個武功高強厲害得哪怕天下無敵的上官茗玥。她本來想救玉子書,到現在,她確定,她對付不了他,還不請出容景做什麼?
上官茗玥手一頓,眼睛頓時眯起,“你家男人?”
雲淺月想著他怎麼也是墨閣的尊主,容景是墨閣的閣主,還大他一級,他就算有熊心豹膽,是不是也該顧忌一下,她必須提醒他,她是有夫之婦,立即點頭,“對,我家男人是容景。”話落,怕他不明白,“榮王府的容景,南梁的顧少卿咬了我一口,他就差刨他家祖墳了。所以,你若是敢碰我,你就……”
上官茗玥忽然冷哼一聲,“你說的是那個笨蛋嗎?曾經連我一塊隨腳踢出的小石頭都能將他劃傷的笨蛋?”
雲淺月一愣,“你見過他?”話落,她覺得自己問了廢話,容景是墨閣閣主,他是墨閣尊主,二人自然見過,見他說得一本正經,不屑一顧,立即改口反駁,維護自家男人的尊嚴,“那是他讓著你。”
上官茗玥撇撇嘴,“小爺讓他三招,他也打不過我。”
雲淺月看著他張揚不可一世的猖狂模樣就來氣,手沒法動,腳卻能踹他,嘴上也不饒,“是他讓你三招吧!這裡沒風,但你別招來風閃了舌頭。”
上官茗玥這回及時地躲開腿,瞬間將雲淺月的腿壓在他腿下,手騰出來,敲了她腦門一下,“嘴硬!有本事你現在就將他叫出來我們比試一場。”
雲淺月頓時垮下臉,他不在啊,要在的話,她至於這麼憋屈嗎?冷哼一聲,“我叫他做什麼?他是容景,能是什麼人說叫就能叫來的嗎?你當你是誰?不過是個沒名氣的人而已。”自從知道他沒名氣,說出去大名人人不識得,她總算抓住了他的這一點使勁的戮他心窩。
上官茗玥又好氣又好笑,開啟她的手,“你的小嘴這麼毒?是誰教會你的?容景嗎?”
雲淺月冷哼一聲,她想容景了。
bsp;上官茗玥的手指忽然放在雲淺月的唇上,看著她問,“據說你們大婚有幾個月了?”
雲淺月不回答這種廢話,手腳被束縛住,張嘴就咬他手。
上官茗玥立即移開手,點著她額頭道:“有一隻鋒利爪子的小貓,任誰見了,估計都想將你爪子掰斷。那個笨蛋當年看上了你,是不是也因為這個原因?”
雲淺月皺眉,忽然覺得上官茗玥哪裡不對,仔細地看著他,“你對容景……貌似很關心?在意?”話落,她靈光一閃,“你喜歡的人不是子書,而是容景?”上官茗玥手忽然一頓。
雲淺月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忽然推開他的手,踢開他的腳,猛地坐起身,騎在他身上,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上官茗玥一驚,有些呆地看著雲淺月。
雲淺月這時候早忘了什麼禮義廉恥,有夫之婦什麼的了,她只想認證一個事實,要說脫男人的衣服,還是從容景身上練出來的,此時當真派上了用場,不等上官茗玥反應過來,她已經將他胸前的衣服扒了,速度比出劍殺人還快。
入眼處,一片平坦。
雲淺月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女人也有平胸的,於是,她一不做,二不休,手向上官茗玥的褲子扒去,又快又狠。
上官茗玥徹底地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早先被她鉗制的小綿羊,轉眼就化成了大灰狼,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緊張地問,“你做什麼?”
“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