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不可褻玩焉的話嗎?”
玉子夕一怔,“沒聽說過,誰說的。”
羅玉一口氣憋在心口,伸手一指雲淺月,“她說的。”
雲淺月想著這句話的確是她曾經說過的,但什麼時候說的忘記了,難為她這時候記得清楚,見玉子夕剛要反駁,她擺擺手,制止二人,“都別吵了。”
玉子夕噤了聲。
羅玉嗤了一聲,“憑什麼你不讓我說話我就不說話了?”
雲淺月看著她不服氣的模樣,慢悠悠地道:“不想回東海的話,就老實在這裡待著,最好別惹我,否則你知道我的脾氣。”
羅玉一噎,氣惱地一跺腳,怒道:“你到底是什麼姐姐!”
雲淺月對她一笑,緩和了語氣,問道:“為什麼放走容楓?”
羅玉這一夜看來沒少折騰,灰頭土臉的,聞言撓撓頭,煩悶地道:“放走就放走了唄,哪裡有為什麼?”
“你可知道這是軍是何醉?”玉子夕豎起眉頭。
羅玉頓時不滿,指著雲淺月道:“她還救敵人呢!還在敵人的皇宮裡住著呢,還幫敵人批閱奏摺呢,她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怎麼沒人職責她?我才做了一件而已。”
“你是誰?能比嗎?”玉子夕哼了一聲,“沒個女人的樣子。”
“你要看女人不是一抓一大把,我每個女人的樣子,你別看啊,誰求著你看來者?”羅玉對他撇撇嘴,“我看你處處找茬,就是不忿我比你厲害,能破了九死陣。”
玉子夕似乎被說句,撇開臉。
羅玉勝了一籌,揚了揚脖子,有些得意。
兄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吵了這半響,倒是將戰場上的殺氣和血腥吵得散了些,眾人心頭壓抑的蒼涼和沉重也揮去了些,千古功成萬將枯,這樣的戰爭不是第一仗,也不是最後一仗,如今忽然到沒了那麼難受。
“好好跟我說,你到底為什麼放走容楓?”雲淺月不準備讓羅玉躲過去,如今她若放走的是別人也就罷了,但是牽扯了容楓,她必須要問明白,這自然是基於昨日午時藍漪找她要嫁給容楓之事,才讓她不得不慎重。
藍漪本來就站在一旁,此時也看著羅玉。
羅玉用力地抓了一把頭髮,本就折騰一夜一團糟糕被她更是抓得不成樣子,她想躲過去,見雲淺月盯著她,她上前一步,抱住她胳膊,這次容景到沒向對玉子夕一般地攔著她,雲淺月被她抱了個正著,她軟軟地道:“姐姐,你怎麼這麼像姥姥?”
雲淺月被氣笑了,這是在說她下臉,沉聲道:“必須交代清楚。”
羅玉見她不吃軟,立即鬆開了手,泥鰍似地準備開溜。
雲淺月哪裡肯讓她走,一把抓住她,涼涼地警告,“玉紫蘿,你是不是非要我寫信問問子書你是否自小和東海丞相府的公子定有婚約?若是定有婚約的話,我看我真該將你派人送回去履行了,反正你如今也快及笄了。”
羅玉大惱,“你除了會威脅人還會什麼?”
“會得多了,對你管用就行。”雲淺月看著她。
羅玉見雲淺月軟硬不吃,看向容景,容景站在一旁,置之不理,任由雲淺月質問她,她知道躲不過,敗下陣來,小聲道:“我是覺得容楓那個木頭有些好……”
雲淺月挑眉,餘光掃了一眼藍漪,見她抿起唇,她問道:“怎麼個好法?”
羅玉白了雲淺月一眼,“還能怎麼個好法?就是覺得他好唄!”話落,她煩悶似乎不知道怎麼表示地道:“看到他的樣子,我就想欺負……”
“我看你見了誰都想欺負。”雲淺月道。
羅玉頓時反駁,“那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雲淺月拿定主意讓她說清。
羅玉似乎被逼急了,惱羞成怒道:“我喜歡他成不成?再說他心裡眼裡都是你,全部都是為了你好,難道你想他被變成俘虜?”
雲淺月自然不想,鬆開了她的手,問道:“子夕剛剛說你和東海國丞相府的公子自小有婚約是真的?”
羅玉有些鬱悶,臉色不好地道:“這都怪東海王那個老頭子,明明是他弄錯了子書哥哥的性別,誤當成女子給他找了駙馬,隔了多年我出生後他才發現過意不去,於是內疚下,就將我許給他了,簡直可惡。”
雲淺月一聽之下,想著這是真的了。丞相府的公子比子書還要大三歲,如今子書二十,他二十三了,到也不老。她問道:“你不喜歡他?”
“喜歡啊!誰說不喜歡?”羅玉立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