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對外界氣息敏感,雖然還小,但是也不能當小視之,難道你想他……”說著將手滑到她睡袍內,意思不言而喻。
雲淺月想著他說得也對,握住他的手,無奈地同意,“好吧!就等他過了百日之後。”
容景見她答應,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夜深春暖,軍營靜謐,一夜好眠。
第二日,雲淺月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了容景,也沒了容凌,她挑開簾帳,看了一眼天色,時間還早,太陽還沒升起,她伸了個懶腰,坐起身,披衣下了床,走出營帳外。
天色極好,東方泛紅,朝陽還沒升起。
“小姐,您醒啦!”凌蓮和伊雪守在帳子外,見她醒來,齊齊眉眼含笑,不等她開口問,就連忙說道:“世子帶著小公子去南山頂上看日出了。”
雲淺月挑眉,“看日出?什麼時候走的?”
“有半個時辰了,說您從雲山出來一直趕路沒休息,應是很累了,讓我們別吵醒您。”凌蓮抿著嘴笑著道:“世子抱著小公子像模像樣的,到底是父子,小公子在他懷裡半絲不鬧騰,聽說去看日出,歡喜得跟什麼似的。”
雲淺月看向南山,不由露出笑意。容景是什麼人,他清楚從容凌出生到如今見過許多人,況且跟上官茗玥在一起待了一個月,上官茗玥傳輸了他一些思想,後來玉子夕這一路跟她回來,也傳輸了他不少東西,他這個父親如今接手了,自然不容許他的兒子被誰灌輸什麼不利於他的事情,這是抓緊機會板正他在容凌心中的地位呢。
“今早雲城的顧將軍派人傳來信,說雲城整頓好了,讓世子和您帶著大軍啟程進雲城呢!”凌蓮又笑道,“顧將軍估計也聽說了小公子的事情,說今日一定要啟程,世子若是不吩咐大軍啟程去雲城的話,他就扔下雲城跑回來看小公子了。”
雲淺月聞言好笑,“顧少卿怎麼跟個孩子似的?早晚不是得見?”
“您來那日我軍大敗了天聖軍,軍中除了世子外就顧將軍用兵如神,他沒辦法,只能率領先鋒軍去接收雲城,如今雲城安定了,他便坐不住了。”伊雪也笑著道:“除了想見小公子,也是想見小姐您的,畢竟您離開了這麼久,如今總算平安回來了。”
雲淺月向雲城方向看了一眼,如今慕容大軍駐紮的地方在雲城三十里地外,說啟程程序的話也很快,她笑道:“既然如此,你們去告訴沈昭下達命令,今日就啟程進雲城吧!”
“世子還沒回來!您不與世子商量了?”凌蓮一愣,悄聲問。
“不用商量了!他回來也會如此吩咐。”雲淺月笑了笑,轉身進了營帳。
凌蓮、伊雪想著世子定然聽小姐的,即便不同意也會啟程的,立即去找沈昭了。
不多時,沈昭下達了命令,全軍準備,一個時辰後啟程前往雲城。
雲淺月梳洗妥當,又從營帳內走出來,站在門口等候,不多時,太陽昇起,冉冉光輝,普照大地,她想著南山頂上應該比這裡看到日出早一些,容景快帶著容凌回來了。
果然一盞茶後,容景帶著容凌出現在軍營門口。
雲淺月走上前去迎接他們,容凌似乎極其興奮,見到她後,咿咿呀呀地說著,她好笑地伸手抱過他,小身子暖暖的,半絲也沒有從外面回來沾染雨露的涼氣,可見容景這個父親做得實在周到稱職,她親了親他的小臉,對容景笑問,“南山的日出好看嗎?”
“不及你好看。”容景看著她被朝陽映照的臉,眸光溫暖。
雲淺月臉微微一紅,真比朝霞美豔三分,她嗔了容景一眼,對他說了顧少卿來信以及她吩咐大軍啟程進雲城的事情。
容景微笑點頭,“就料到他會等不及,去雲城休息也好。”
三人進了軍營,回到中軍帳,用過早膳後,大軍駛向雲城。
玉子夕昨日喝得多了,今日不能騎馬,與雲淺月和容景擠在一輛馬車裡,厚著臉皮地討好姐夫,再不見他跟隨雲淺月這一路上從東海回來教壞雲離的壞模樣。
容景見他和容凌一樣乖巧,因為心情甚好,首次大度地放過了他。
容凌大早上和父親一起跑出去看日出,如今累了,在車中呼呼大睡。
慕容大軍駐紮的營地距離雲城三十里地,並不太遠,一個時辰後,大軍來到了雲城外。
顧少卿大開雲城城門,帶領一眾將領出迎,他顯然在上一戰受了傷,腦袋蹦了一塊綢布,但好在沒傷到臉,不影響他的俊美。見大軍來到,不等走到近前,他就直奔著容景那輛通體黑色的馬車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