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情意,加之他又是真正的南梁太子,將他推給了我,南凌睿已經放棄我們的感情,我還有什麼理由堅持?我納他為駙馬這件事情,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最有利。雲暮寒不想當那個傷心人,願意隨我遠離雲王府,而南凌睿想要雲暮寒振作,願意他來南疆施展他的才華,而我為了守住南疆江山,況且我正需要雲暮寒。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
雲淺月抿了一口酒,淡淡道:“葉公主這些話似乎不該說與我聽。”
“我也不想說與楚夫人聽這不相干的事情。但是見到楚夫人後,便不由自主了。這些話想來也就楚夫人適合聽吧!”葉倩笑笑。
“那如今呢?葉公主和雲駙馬在這樣一舉三得的情形下,感情可是樂而為了?”雲淺月放下酒杯。
葉倩想了一下,眉眼染上一絲暖意,“大約是吧!人這一輩子,會遇到許多的分岔路口,每一個分叉路口,都是自己的選擇。有些人一起走,在分岔路口走迷了路,就很難再走到一起。就像是五年前,我追萬咒之王,和南凌睿走分了路,南凌睿看起來是花花太子,放浪形骸,但其實不然,他是一個很純碎的人,他在意的不是我與他走分了路,而是在意我心的迷失,我獨自承擔丟失萬咒之王的後果,用了最錯誤的方法趕離他,而沒拉著他一起幫我。他便寒了心,即便後來知道了,可是路已經走遠了,再回不到原來的情意,他便果斷放棄了我。所以,我們如今也只能是這個結果,雲暮寒變成了最適合我的那個人。”
雲淺月想著葉倩說用最錯誤的方法趕離他,應該就是葉倩和夜輕染躺在一張床上衣不蔽體,雖然沒發生什麼,但讓南凌睿見了,後來傳出自此二人分道揚鑣的傳言。
“雲暮寒其實很好!有些是一見鍾情山盟海誓的愛,有些是細水長流日久生情的愛。”葉倩笑著肯定地道:“我如今對其他人再無念想,清楚地知道自己該要的是什麼。我和我的駙馬,會是細水長流,日久生情。否則沒有愛情的兩個人過一輩子的話,就太悽慘了。我用盡全力,也得愛上他。”
雲淺月笑了笑,“葉公主是聰明人,自始至終知道自己要什麼就好!”
葉倩揚了揚眉,“楚夫人聽了我半天故事,不打算說說你和楚家主嗎?我想不止我好奇,全天下人都好奇你和楚家主。十大世家楚家的家主一直神秘,外人至今連個臉也沒看到,而且還早已經娶妻,而且妻子還是天下神秘組織紅閣的小主。這實在令人驚奇。”
雲淺月放下筷子,不答她的話,反而提醒道:“葉公主再不點兵的話,日落西山了!”
“楚夫人真是好難纏,一句話也套不出。”葉倩笑了一聲,重新斟滿酒,端起酒杯,對雲淺月舉杯,“楚夫人,我們乾了這一杯酒就啟程,就將這杯酒命個名字,叫做一網打盡。葉霄和葉靈歌的性命,以及那兩萬兵馬。”
“葉公主有這個自信是好事兒!”雲淺月笑笑舉杯。
葉倩向前推手,與雲淺月酒杯碰撞,發出“叮”的一聲清響,她眉眼堅毅地道:“我不會讓他們踏入這南疆京城,不會讓他們的髒血染紅京城的地面,更不會讓他們玷汙京城一土一地,更不會讓他們來到這皇宮,百年前,他們叛變,是南疆王室的恥辱,今日他們還有臉回來奪位,我自然要替祖宗剷除了他們。”
葉倩話落,舉杯一飲而盡。
雲淺月不說話,端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兩個人的協定就在這一杯酒中敲定。
葉倩叫來南疆的丞相和大將軍以及幾位重臣交代一番,幾人齊齊跪地叩拜,“尊公主之命,誓死守衛京城。請公主放心,定要剷除異軍,守護南疆。”
葉倩點點頭,一一彎身扶起地上跪著的幾名重臣,之後進了祖嗣上了香,再之後出來,對雲淺月說了一聲“走!”,便當先向出了宮門。
雲淺月跟在葉倩身後。
二人出了宮,葉倩並沒騎馬,而是當先引路,避開了守城計程車兵,施展輕功翻越出了城牆,之後向北山而去。
雲淺月腳步輕鬆地跟在她身後。
走了一段路,來到大山前,葉倩忽然回頭,“楚夫人,你騎過風箏沒有?”
雲淺月挑了挑眉梢,搖搖頭,“不曾!”
“那就讓你見識一下吧!這還是當年南梁睿太子說她的妹妹研製的呢,哦,就是雲淺月,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口中的妹妹就是雲淺月,以為是南梁皇室的那個公主。”葉倩來到一個山洞口,推開一處大石,拿出了兩個布袋,將一個布袋遞給雲淺月。
雲淺月伸手接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