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月又給自己添滿了茶,等了片刻,凌蓮領著冷疏離進了院子。還是春年夜宴那日她見了冷疏離一面,她與那日沒什麼不同,夜天傾的死去,對她的打擊很大,當時容鈴蘭已經領悟了,不再喜歡夜天傾,可是她依然執著著,可惜到頭來落得夜天傾個橫劍自刎的下場。
凌蓮挑開簾子,冷疏離走了進來。
雲淺月依然坐在椅子上,對冷疏離淡淡一笑,並沒有說話。
冷疏離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有些不認識,恍惚了片刻,才道:“雲淺月,我從未想到有朝一日你竟然能這個模樣。”
雲淺月挑眉,“冷小郡主有事?”
冷疏離回過神,點點頭,開門見山地道:“我來是請你求求景世子,讓容鈴蘭留下。”
雲淺月聽到屏風後空氣凝了一瞬,她笑著道:“冷小郡主原來是為了這事兒來找我,恐怕不行。榮王府之事,容景是給了皇室、孝親王府、六公主一個交代。法不言情。若他單單留下一個人,便是褒了私。冷小郡主求錯人了,應該去求攝政王,或者染小王爺,再或者德親王、還有你父親孝親王,他們也許比我管用。尤其是攝政王,一句話的事兒。”
冷疏離聞言抿了抿唇,對雲淺月道:“你真的不能幫?”
“不能!”雲淺月拒絕的乾脆。
“好,我這就去求攝政王。”冷疏離轉身向外走去。
這時,屏風忽然掀開,容鈴蘭從裡面走了出來,冷疏離喊了一聲,“慢著!”
冷疏離聽到熟悉的聲音腳步一頓,回頭,見到容鈴蘭,似乎驚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問,“你……你怎麼在這裡?”
容鈴蘭不答話,對雲淺月道:“我是該稱呼你一聲嫂嫂的,你和世子哥哥多保重。”
雲淺月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