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還可出兵南疆。”
“二一添作五,五五成算,就看皇上如何主張了。”容景道。
“朕若是說明日由景世子點兵十萬,征討南疆的話,你認為如何?”夜輕染挑眉。
容景一時沉默下來。
群臣齊齊心裡一驚,皇上要明日就出兵南疆?由景世子帶兵?
“嗯?景世子是不想出兵,還是不願意自己以身作則帶兵出征?”夜輕染見容景不語,揚眉詢問。
“皇上朕放心景帶兵出征?”容景沉默片刻,溫聲詢問。
“先皇曾說景世子一人抵十萬雄兵,景世子是我朝肱骨之臣,受萬民愛戴。若是景世子不能信,這天聖也無可信可能之人了。”夜輕染聲音低沉。
“皇上器重,為皇上分憂,為百姓解難,是榮王府百年來一直遵守的風評。容景理當盡心,自然不敢推卻。”容景輕輕一嘆,“可是內子身體一直不好,她在家中,我甚是不放心。若是皇上恩准,帶著她一起,景自然萬死不辭,不怕奔勞。”
“哦?景世子想要帶景世子妃出征?天聖軍中有令,出兵不帶女子。景世子這是要以身試法?打破陳規?”夜輕染揚眉。
“當年始祖皇帝軍中除了貞靜皇后外,也有女將特種兵之一眼入心。而今皇上破格提拔了十大世家藍家主、凌少主、華少主入朝為官,也算是打破了陳規。景帶內子隨軍,也不算是破陳規。”容景淡淡道。
夜輕染沉默不語。
“皇上,老臣覺得可行,就讓景世子妃隨軍出征吧!景世子妃一人在京中,免不得會生事,到時候令景世子憂心,影響軍情。”德親王當先站出來,第一次為容景說話。他實在是怕了雲淺月再闖上金殿,也更怕夜輕染利用容景不在之際和雲淺月起什麼瓜葛,弄得不可收場。如今的容景,是萬萬不可得罪,只能安撫。
孝親王也連忙道:“德親王說得有理。況且景世子和景世子妃恩愛,形影不離,若是景世子出征,景世子妃私自追去,被士兵傳揚出去,影響軍心動盪,那樣還不如皇上下一道聖旨,讓景世子妃隨景世子一起出徵。”
二人一開口應和,幫助容景請旨,其餘人也都怕了雲淺月再闖金殿,即便她不闖金殿,在榮王府日日貓著,也令人覺得指不定那日她會做出什麼轟天震地的大事兒來,真不如有景世子帶著她出征,管著她,也好令京城太平,景世子也安心。人人都心中清楚,連皇上都敢殺,殺完了也沒事兒,能管得住雲淺月的人,非容景莫屬。於是也紛紛出列,跟著請旨。
文武百官,除了夜天逸和藍漪三女外,難得意見一致。
夜輕染高坐在上,面容寡淡,看不出心中所想,待群臣都出列後,他掃了一眼夜天逸和藍漪三人,對其詢問,“安王,藍上卿,凌大人,華大人,你們四人是何意見?”
夜天逸淡淡道:“臣覺得剛剛皇上所言不過是隨口一問,景世子也是隨口一答,未定之事,到不必急著談及景世子妃這個隨從之人,她可隨軍,也可不隨軍,到無甚要緊。”話落,他聲音未沉,“南梁小國,比鄰西南。如今夜小郡主持天子劍到了江陵城和蒼大人的五千兵馬匯合,雖然江陵城有葉倩坐鎮,但她畢竟是孤城難守。尋到對策之後,攻陷下來不過是幾日而已。稍後有陳老將軍和鳳楊十萬兵馬與夜小郡主和蒼大人匯合,此四人合於一處,收復西南李琦叛亂的同時,便可以調遣當地兵馬,徵兵南疆。區區一個南疆,殺雞焉用牛刀?怎麼用得著派出景世子?”
夜輕染哈哈一笑,“安王說得對!朕不過是一說而已。景世子去南疆,那是大材小用。使不得。”
群臣齊齊一怔,心裡暗暗抹汗,皇上和景世子鬥法,轉眼間就拐了十八彎,他們這是會錯了意。是啊,皇上怎麼會讓景世子去征討南疆呢!西南和南疆比鄰,去了西南的人就可以收復西南的同時,用於徵兵南疆,但不說陳老將軍和鳳楊,只說蒼亭和夜小郡主,便不可小視,是收復西南的助力。
夜天逸話音一轉,繼續道:“臣以為,南疆有難,唇亡齒寒。南梁比鄰南疆,一直庇護南疆,既然征討南疆,南梁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一定出兵。既然如此,不如先奪其聲,即日就對南梁出兵。南梁有鳳凰關,有顧少卿三十萬兵馬,實乃勢大,不是尋常人能是對手。但定然難不住景世子。所以,臣以為,景世子出兵南梁,才是上策。”
夜輕染眉梢一跳,“景世子以為安王所言如何?”
“安王說得有理,景還是那句話,無論對哪裡出兵,也要帶內子出征。皇上若是准許,就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