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陣仗事宜的,我也不想征戰沙場之上,為什麼父親還會說出這般言語來呢?明夏倒是喜歡排兵佈陣的了。”
“明夏。。。。。。他現在怎麼樣了?”
“父親生前最疼的是他,他也是極孝順的,這幾天下來,他憔悴得緊了,只是不肯哭,也不肯說話。你有空便去勸慰一下吧,他最喜歡的人還是你。”
“明夏。。。。。。得了空再說吧。舒服點了麼?”
“能和你一起,當然是舒服的。今晚我睡你這裡吧,我不想再回去了。”
“也罷,可天亮了還是要回去,喪事驚動了皇帝了,你是葉家長子,不該推脫的。”
“。。。。。。唉。。。。。。可二孃從來也是不喜我的。。。。。。”
“名門望族皆是如此了,不必太過計較。睡吧。”
雨勢漸漸小了,這一方小院一片小屋與世隔絕一般靜靜地存在著,越發冷清了。然,瑟音飄渺而起,從屋中慢慢流淌出來,蔓延在風雨裡,裹了這小小的一方天空,輕柔而悠揚。怡紅院內的喧囂被羽化和默羽打得粉碎,如今沒有人有什麼興致尋歡作樂,卻是正巧聽到了這暖洋洋的瑟音。
“想不到今夜能連聽相思月姑娘兩曲大瑟,此行不虛了。”
“如這般音樂,聽見也是福分,若能得相思月姑娘為我親奏一曲,此生無憾。”
“葉公子真是好福氣了,只可惜葉公子。。。。。。”
“兄臺小心說話,人多嘴雜莫要惹了麻煩才是。”
賓客之中,大部分人皆是如此心思。美人如玉易,高潔似蘭難,古今同一,他們讚歎著美人的琴技,讚歎著美人的容貌,卻都想起那個公子的身世,不願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沒人知道小屋的頂上還有人靜聽,持傘的兩人聽得一頭霧水。屋內兩人隻言片語,他們聽得很是費勁,只能隱約聽出他們的話題很是沉重。
羽化皺了皺眉頭,問:“這就是葉家長子?那麼書岑該是傳到了訊息吧。”
默羽更加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書岑”是哪個?可她也懶得過問,只沉默了事。如果她知道那個“書岑”就是前些日子和她打架的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