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可降谷零才不吃這一套,他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倒也不比把你在紅毯搶壓軸的那一套帶到生活中來。”說完,降谷零不給貝爾摩德反擊的機會,直接問道:“去哪裡?”
貝爾摩德好像也沒把降谷零的吐槽當回事,她報了個地址,降谷零一搜,發現目的地居然是一家高階餐廳。
“所以咱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品嚐這家餐廳的招聘菜嗎?”
貝爾摩德聽出了降谷零語氣中隱隱的嘲諷,她轉頭看向降谷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突然把臉湊了過來,嚇得降谷零下意識地往反方向躲去。
“你要幹什麼?”降谷零藏起自己的慌亂,讓自己儘量平靜地問道:“我在開車。”
“你今天怎麼這麼憔悴?”貝爾摩德重新做好,她說著說著,語氣中突然多了些曖昧的意味,“哪怕是年輕人,晚上也要多休息,不能過得太放縱啊。”
又是這種話,這樣的話降谷零今天已經聽了一天了。
同樣的話聽了無數遍,哪怕是再好脾氣的人也會厭煩,更別提降谷零本就不是個好好先生,波本就更不是了。
“難道人上了年紀之後都會變得這麼熱心,喜歡隨時隨地給別人提意見嗎?”
如果說之前還只是暗暗地諷刺,那這一句就已經是明晃晃的嘲弄了。別說是貝爾摩德,就連剛懂事的小朋友也能聽出他話中的不友善。
而他這句話也起到了降谷零想要的效果,貝爾摩德沉下臉,轉頭看向窗外的夜景,好像是真的被氣到了。
一路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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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餐廳很符合貝爾摩德一貫的審美標準,在悠揚的豎琴伴奏下,貝爾摩德的臉色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