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和她這個人一樣,外表溫潤,內心寒冷,沒有溫度,正如她的心,永遠也溫暖不了。
他相信,他們本質上是一樣的人。
端起酒杯,最後一飲而盡。
“你方才在想什麼?”
歐陽暖淡淡一笑,仍是低垂垂下頭去,躊躇了稍許:“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
歐陽暖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卻沒有喝下去,彷彿厭倦一般地將它丟在了一邊,笑容展開,恍如桃李:“殿下是想要灌醉我?”
肖衍竟似呆住,驀的身體前傾,他倒入她的懷中,歐陽暖無法承受他的體重,一個踉蹌兩人就滾在了床上。
他急促的呼吸簌簌地撩撥在她的頸畔,有點癢,像是什麼在撩撥著她的心跳。她的身體被緊緊地抱著,肖衍的手越來越有力,歐陽暖漸漸感到了呼吸因難,她用手撐開,同時側頭,不知為何,他突然叫了一聲頭痛,便滾到了一邊。
歐陽暖微微一笑,關切地道:“殿下,怎麼了?”
“不知道,只是頭 疼。”肖衍皺著眉,閉上了眼睛,歐陽暖笑了笑,道:“也許是梨花釀太冰涼的緣故,一時不適應,過會兒就好了。”
肖衍只是來捉她的手,歐陽暖卻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起身離開。
肖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然而他卻勉強睜開眼睛,尋找歐陽暖的身影,可是卻沒有,他一時之間無限惱怒,難道她趁著他不舒服的時候走了?剛要掙扎著撐起身休,卻被一雙柔荑扶了起來,隨後肖衍聞到了歐陽暖身上那陣沁人心脾的蓮香味,他一愣,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清麗的臉孔,她伸手端了茶杯來喂他,他卻啪地一下推了茶杯,將她猛地拉入懷中。女子手腳發軟地攤倒在肖衍懷中,揪著他的衣襟,似乎有些微的急促,大口大口喘息。
這一次,女子沒有再婉言拒絕。肖衍積蓄了許久的熱情和期待爆發了,有少年人一樣的急迫和衝動。而她只是緩緩地承/受,承受他浪潮一樣的愛/撫。
屋子裡紅羅斗帳、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