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還是堅強地抹了眼淚,決定先回長津市再說。
說不定,說不定只是誤傳。
當然,她不敢置疑新聞的真實性,這樣想也不過是為了安慰自己。因為只要一想到陸老過逝,心就疼的厲害,眼淚啪啪控制不住地往外掉。
出了洗手間,司機已經不在餐桌邊了。她走出去,遠遠就看到他拿著毛巾在擦拭車輛。經過一輛貼了深色玻璃膜的麵包車時,身後突然感到有人貼近,都來不及反應口鼻間就被人捂住。
當時就感覺那好像是類似毛巾類的東西,帶著濃郁的酒精味道鑽入鼻腔,她眼前一黑,眼睛闔住,身子一軟便就這樣倒了下去。
身後的男人接住她倒下來的身子,麵包車的車門被人拉開,從車上又走下來兩個男子,幫他將昏迷的江小瑜輕鬆抬上車,車門一拉,便往長津市的方向開去。
——分隔線——
江小瑜這一覺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四肢還是痠痛的,可是當她睜開眼睛,看到房間裡陌生的擺設,然後腦子裡竄出昏迷前最後那一幕,終於意識到自己是被綁架了。
腦子清醒後,下意識的動作就是著急地從床上彈坐而起,卻沒料到自己的手和腿腳都被人困綁著,所以又重新倒回床面上。
手不甘心地掙了掙,腕子被膠帶粘著,除了讓皮肉更疼以外,沒有任何作用。尤其頭還暈著,四肢痠疼的厲害,仔細聽著,房子裡安靜的很,好像只有她一個人似的。
不是不害怕的,可是這時候已經顧不得害怕。目光在房間裡巡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可以放開自己的東西。好不容易曲起身子,又因為懷著孕,手根本夠不到足踝。
這番折騰下來,額上已經出了汗。尤其她頭髮本來就長,這會兒全粘在臉上,不舒服極了。正急的要命,外面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
身體裡就像被裝了開關一樣,動作驟然僵住,目光盯著門板,全身的戒備也已經開啟。
房門被開啟,進來的人很明目張膽,腳上的皮鞋踩在地上,目光看到床上的她時,眉毛微挑了下,問:“醒了?”口吻極其囂張。
“陸少毅!”
江小瑜瞧著他,努力不讓自己做出驚詫的表情,可是還是很意外。
“弟妹,怎麼說我也是少辛的大哥,直呼名諱好像不太好。何況,我的侄子還在你肚子裡。”陸少毅坐到床邊,目光掃了下她的肚子,模樣總有那麼點不懷好意。
“我呸,你做出綁架我的事,好意思自稱少辛的大哥嗎?”江小瑜看著他,就像看這世上最噁心的東西。
“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是一家人。少辛最近那麼忙,爺爺又過世了,你這麼不聽話到處亂跑,我做為大哥幫他費心照顧你點而已。”
也許是習慣使然,即便是面對江小瑜,他放鬆下來時身上那股流裡流氣更濃。指尖輕勾了下江小瑜的下巴,總有幾分輕挑在裡面。
江小瑜側過頭,躲過他的碰觸,說:“陸少毅,你帶我來幹什麼?有什麼目的就說清楚,看我能不能辦到,別動手動腳的,跟你在同一間屋裡呼吸新鮮空氣,我都覺得噁心。”
楚菀到底是怎麼讓自己忍受這麼噁心的傢伙的?
“陸少辛的女人,果然伶牙俐齒。”陸少毅被她說的臉上已經掛不住,陰沉下來。
江小瑜目光並不放在他的臉上,彷彿真怕一眼就髒了眼睛。
陸少毅偏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唇故意貼近,說話的氣息全噴到她的臉上:“這麼討厭我,是心裡想著陸少辛呢?還是顧東城?”
江小瑜用力地掙扎終究沒掙開,他捏著她的手勁反而更大。惹急了,她動手咬他的手,陸少毅啪地一聲甩在她的臉上。
男人的手勁多大啊,江小瑜感覺半邊臉都是麻麻的,嘴角破裂,她聞到了血腥的味道。陸少毅卻猶沒有放過她,直接將她從床上拽起來。
“給我乖乖的,若是今天的股東大會陸少辛聽話,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說不定會平安離開這裡。若是他不聽話,看我不活剝了你們。”
“陸少毅,綁架是犯法的。”她咬牙看著面前這張喪心病狂的臉。
“犯法?”陸少毅笑了,他說:“只要我坐擁整個公司,我就會把陸少辛父子趕出陸家。你以為一個失了勢的陸少辛,警方會為了他得罪我?”手拍在她的臉上,說:“不要太天真。”
江小瑜瞧著他,不再說話,可是眼裡的抗爭沒有絲毫減弱。
陸少毅終於放開她,江小瑜為了孩子才沒有再亂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