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師叔的呵斥,騷動的眾人這才漸漸立即平息了下來,當然小聲的嘀咕,偶爾還是有的。
此時,御器飛來的各族弟子,已然徹底地映現在眾人面前,一個個身穿家紋道袍,頭盤道髻,臉露興奮和驕傲,俯視著底下的雲天宗各峰弟子們。
不多時,他們漸漸地停落在雲天宗弟子的附近,其中一名灰衣老嫗,甚是熟悉,思索了一陣,浪川方才想起,此人正是擂臺比武時期,浪川接待的那個姓席的苗疆老嫗。
只見那位姓席的苗疆老嫗,用手輕輕一招,然後白光一閃,包裹著眾人的七彩之芒頓時消失不見了,然後對身邊的弟子吩咐著什麼,弟子們連連點頭,然後一個個便盤膝打坐起來。
“沒想到這次又是李道友帶隊,久違了!”那位姓席的苗疆老嫗,幾步走到了李師叔的面前,滿面春風的說道,聽那口氣,似乎還是熟人。
“呵呵,雲天宗做為東道主,這點禮儀是應該的!不過,席道友此次帶來的弟子似乎比以往要強上不少啊!”李師叔雙手一背,隨意地瞅了瞅旁邊的苗疆弟子,然後笑呵呵的說道。
“雲天宗這次也是蠻拼的啊,連擂臺比武的人榜榜眼都來了,你們雲天宗果然是人才濟濟啊。”姓席的苗疆老嫗看著浪川的方向,將拂塵一甩,然後微微笑道。
李師叔看了看浪川然後若有所思地笑道:“席道友記性真好啊。”
正當兩個老傢伙,你來我往唇槍舌戰地相互打趣時,天邊忽然傳來一聲龍吟。
抬頭一看,一艘長約百丈的飛龍仙舟,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這飛龍仙舟通體猶如真龍一般,踏著白雲,飛行之間雷聲陣陣,朝著此地迅速奔來。
不多時,天空再次傳來飛劍的呼嘯聲,只見一把丈通體赤紅的仙劍朝著此處疾馳而來,那把劍足足有數十丈長,上面站著前來參加九幽禁地試煉的弟子,看其衣衫,赫然是唐家堡之人。
緊隨其後的便是一道一道疾馳的劍光,瞬息飛來,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腳下的一把仙劍蘊含著濃濃的冰寒之氣,使得周圍的溫度驟然低了不少。
“哈哈,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十年已過,各位道友的修為倒也是都精進了不少啊,特別是李道友的修為已然踏入金丹中期大圓滿。”
“你少拍馬匹,十年前那次賭約,就你賺的盆滿缽滿,這次我們得一起從蕭一那傢伙哪裡討伐回來才行!”李師叔冷哼道。
“李道友說得對,蕭一你也忒狡猾了,隊伍里居然藏著這麼一位機智多謀的弟子,害得我們眾多弟子好不容易得來的珍稀物品都給他設計奪了去。”一個彪形大漢痛心疾首地說道。
“唐龍你這是什麼話,認賭服輸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哪有什麼狡猾之說啊?”蕭一打了個哈哈道。
“我那塊千年寒鐵,煉入到了你的冰魄劍,讓它威力又大了不止一分吧!於某辛苦了十來年,就找到了這麼一塊,還便宜了蕭一你這牛鼻子!”
他的話裡,酸意十足,顯然對那所謂的千年寒鐵,大感心痛。
“哈哈,原來大名鼎鼎的煉器世家,竟對區區一點寒鐵也會如此上心!好吧,這次我帶來了另一件東西,絕對比你那塊寒鐵來得珍貴,只要這次的賭局贏了,足可以彌補你上次的損失。”蕭一雙手抱肩,笑吟吟地說道。
“不賭了!不賭了,上次把我坑慘了,你還要坑我多少次?”那于家堡之人把頭搖跟撥楞鼓一樣,一口回絕了。
“十年不見,難道於道友的眼光變高了?墨蛟龍的內丹都看不上了?”蕭一故意裝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道。
“墨蛟龍內丹!”原本打算絕不和蕭一再扯上關係的於家師祖,一聽此物名,眼睛微微一突,說話的聲音有些顫顫巍巍起來。
苗家老嫗、李師叔和唐龍三人頓時也把目光貪婪地放在了蕭一拿出的內丹上,恨不得立馬將它搶過來。
蕭一不慌不忙的說道,故意地把內丹拿給眾人瞧了瞧,然後立馬悠哉地收了起來,一副吃定了對方的神情。
於家師祖聞言冷哼了一聲,板著個臉,似乎不為所動,但閃爍不定的眼神,暴露出了內心的騷動。
“這麼珍貴的東西,你倒是惦記了我們的哪件寶物呢?”苗家老嫗若有所思道。
“呵呵,蕭某對眾前輩的寶物並不感興趣,只想在賭局僥倖勝出之後,希望各位在今後二十年內,再給蕭某尋得一塊千年烈火石。於家的煉器之道以及煉器所需的寶石儲存,在五大勢力之中是赫赫有名的,想必對於前輩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