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她又皺了一下眉道:“不過你身上傷未好,恐怕不大方便吧?”
照夕這時不知不覺已為少女風采深深吸引住了,當時竟搖了搖頭道:
“沒有關係.我幫幫你就是了。”
這女孩喜得拍了一下手道:“你真好,只是你不痛了麼?”
照夕笑了笑,道:“不怎麼痛了,還要謝謝你的藥。”
他看了那大蜂巢一下,劍後微軒道:“這蜜如何採呢?”
少女這時想了想道:“其實你也不要幫什麼忙,只請你替我趕一趕蜂子就是了。”
她說著由竹籃內,拿出一條很長的白綢子。順手在一邊折了一根長長的樹枝,把那塊白綢子一邊系在了樹枝頂尖,然後又由籃子內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內中是一種紅色液體,她笑了笑道:“這是牡丹花神,只要灑在綢子上一些就夠了。”
這突然出現的少女,就像一朵山中的玫瑰花似的,那麼嬌豔,那麼迷人,管照夕不知不覺,已對她發生了深厚的興趣。此時見她把那一瓶紅色液體,慢慢往白綢子上灑去,不由翻著眼睛道:“這是做什麼用的?”
少女看了他一眼,道:“這是一瓶玫瑰精,只要灑一點就夠了,香得刺鼻子!”說著還扇著小手,聳了一下鼻尖。
照夕皺著眉道:“刺鼻子?”
少女不由翻了一下眸子,以為他是逗自己開心,不由低笑嗔道:
“討厭!”
照夕見她這種輕顰淺笑,更添無限嬌媚,尤其是前額上那幾縷散亂的髮絲,小風吹來,吹得它彎彎的,逗人憐愛已極。
那種欲羞還笑,欲笑還顰的神采,令照夕彷彿又回到了昔日江雪勤的身邊;而雪勤以及這個不知姓名的少女,她們總似有很多地方相像。
管照夕數年來兢兢於練功,可謂念無及它,而今日一旦遇到了這可人的姑娘,輕顰淺笑之中,不禁有些飄然之感。
假如說陶醉也是一種“快感”的話,那麼管照夕此刻正沉迷在極度的快感之中。
他痴痴地看著她,那發亮的牙齒,大而有神的眸子,白中透紅的面板……
他想到了古人的一首詩:
“由來閨色玉光寒,晝視常疑日下看……”
這兩句詩此時拿來點綴這個姑娘,可謂十分恰當了,少女這時收起了小瓶子,才發現照夕怔怔地看著自己,不由低下了頭。
她嘴角動了動,本想笑,可是又帶著幾分矜持翻著那雙大眼睛,應該形容它是“剪水雙瞳”,她微微搖晃了一下身子哼道:“你看什麼嗎?不來了……”
照夕這才大夢初醒似的驚醒過來,也不禁俊臉一紅,趕忙笑道:
“我……姑娘弄好了麼?”
少女嘟著小嘴,淺笑著,看著繫好的綢帶(奇qIsuu。cOm書),那是一種女孩兒家的做作。
當她們發覺情緒過於“熱情”或是“上升”時,本能的有一種掩飾,要使自己順應和自然。
現在這個女孩就是這樣的,她用小蠻靴輕輕挑動了地下一粒石子,嘴角微微上彎著,道:“你老是這麼看人家,你到底想些什麼呢?”
照夕不慣說謊,而這女孩直率的語句,單刀直入地刺了進來,他紅著臉,半笑道:
“想不到會認識你……我住在這裡已快四年了,就沒見過一個漂亮的姑娘……想不到……”
少女瞟了他一眼,臉上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