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則在一名執勤民警的陪同下坐上了田宗虎的警車,朝橋頭派出所駛去。
田宗虎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裡打量坐在後排的王笑,越看越覺得這麼一個青澀男生能把有推土機稱號的高宏磊打得滿地找牙,而他身上別說沒有掛彩受傷,連衣衫都出奇的整齊,彷彿壓根就沒跟人發生過肢體接觸似的,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蹟。
“你叫什麼名字?”田宗虎按捺不住好奇心,開口問道。
“王笑。”王笑微微一笑,隨口說道。
“那才那個滿臉是血的傢伙兒,真的就是你一個人打的?”田宗虎假裝不認識高宏磊,疑惑地問道。
“我沒打他,都是他打我的時空撲了空,自己摔地上了。”王笑訕笑道。
“呵呵,閒聊而已,不做筆錄,你大可以放心說實話。你能把那麼個大塊頭揍成那樣,我打心眼裡很欣賞你。”田宗虎似真似假地說道。
“我說的就是實話,我都不認識他,也不知道怎麼惹了他,上來就掀我攤子,還動手打我,我只是閃躲了幾下而已,我要是真想揍他,估計就得讓急救車過來用擔架抬他了。”王笑一本正經地道。
田宗虎聽得駭然,一開始聽到他前面那一句,還以為王笑是害怕了不敢承認,可隨後這句就讓心裡為之一震。
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看到那個從來沒有低過頭認過輸的高宏磊被人打得滿地找牙,在王笑面前沒有一點兒脾氣,他肯定認為剛才那句話是狂妄自大的王笑口出狂言。
可是此刻,他心裡卻更願意相信王笑說的是實情,也許王笑真的沒有使出幾分力道,否則此刻他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