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卻將其歸結於楚皓的專業課太忙,沒什麼時間把心思放在談戀愛上,可能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對不起,都怪我拉你去做那什麼志願者。”
溫橋帶著他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心疼地看著他紅腫起來的手,憂心忡忡:“如果我沒帶你去就好了。”
“不怪你,也不是你綁架我非要過去的,”顧輕言安慰他,“不都是為了學分麼。”
顧輕言學的專業是體育英語,而溫橋則是文博的學生。
今年四月,X大原本想擴建宿舍樓,剛動工卻挖出來了一座朝代不明的古墓,只能暫停宿舍樓的擴建工作,徵用了學校裡歷史和文博專業的老師和學生協助省考古隊對古墓的挖掘。
顧輕言上個學期的志願時長不夠,溫橋從他導師那兒打聽到了來工地做志願者也能加學分,於是就把顧輕言拐帶到了考古現場,卻沒想到運氣差遇見設施故障倒塌。
設施倒塌的時候下面還站著個學弟,顧輕言不管三七二十一,想也沒想過自己會不會有危險,手比腦子快地將那個學弟給推開了。
別人沒事,他的手卻因為用力過猛扭到了,立刻紅腫起來。
學弟腿一軟,差點跪下來和他磕頭道謝。溫橋當時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立刻就和導師請了假,帶著顧輕言直奔最近的一家醫院,卻在掛號的時候出了問題。
掛號的人太多了,他們只能在這兒排著,保守估計還得再排一個多小時。
可溫橋還得快點回去幫導師幹活,不能陪顧輕言在這裡等到叫號。他只能先去買冰袋,讓顧輕言給楚皓打個電話來陪他排號,卻沒想到一回來就聽見了楚皓的奇葩言論,直接給他氣得火冒三丈。
“你就是人太好了,”溫橋說,“這要是我非得和他鬧上一通不可,有什麼事那麼忙,比老婆看病還重要?”
顧輕言雖然心裡不高興,但還是好脾氣地笑了下,抬起自己有些腫脹的手腕:“我現在好像沒什麼力氣和他鬧。”
溫橋瞪了他一眼,點開了一個對話方塊:“我和我導師說今天下午不去了,陪你在這兒把病看完。”
“不用,你回去吧,”顧輕言說,“我又不是小孩,能照顧好自己的。”
“你還不是小孩?”
溫橋冷笑一聲:“是誰啊,上次在學校裡都能迷路?又是誰啊,上次忙起來不吃飯差點給自己餓進醫院?”
他越說越氣,側過頭看自己這個室友,越看越覺得有些費解。
當年剛入學的時候,顧輕言被他們院裡的一些小姑娘戲稱作“系花”,就是因為他長得實在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好看。反正溫橋從來沒見過哪個男生比顧輕言長得精緻,也沒見過哪個男生睫毛比顧輕言還長。
按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