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識要求異常苛刻,而他自己的神識只是普普通通的,因此也就熄了那心思。
不過現在有了這部煉神決,他便可以修習那部傀儡符經。相信在無盡的材料支援下,他的傀儡術很快便會有一個質的飛躍,在這次大戰中生存下來的機率也會比他人要大一些吧。張鵬在心裡靜靜的想到。
就這樣又過去一個時辰之後,他的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絲若有所得的笑容。經過這三個月的參悟,他總算是參悟透了整部連神訣。而所有一階傀儡的使用材料也在這三個月的時間內被他一一催熟待盡,就待他功法上去,開爐煉製而已。
就這樣,張鵬旁若無物的在洞府內一邊修煉煉神術,一邊開始了傀儡的初級煉製。時間轉眼便又過去三月,這天他剛好正在對著一隻章魚似的醜陋海獸進行抽魂術,突然他手指上的紅色戒指突然便閃亮了起來,接著一束火紅色的靈光變從戒指之內一飛而出,隨即一排淡銀色字元便閃現其上:
“天劍城所有修士立即到天劍廣場集合。”
對此張鵬雖感驚訝,但也未停下手中的法決,只見從他點出的手指之間射出一縷黑光,只是一閃便毫無阻礙的激射入海獸的頭部,隨即被其禁錮在地上的海獸就開始發瘋般的掙扎起來。但由於其全身都被張鵬禁錮住了,只能見到海獸全身的肌肉都開始一起一伏的劇烈的抽動,顯得異常猙獰可拍起來。
就這樣十數個呼吸過去之後,張鵬的額頭開始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微小汗珠。而他也終於將一隻不到寸許大的迷你海獸慢慢拉離出了地上那隻海獸的頭部。
但這只不到寸許大的迷你海獸卻是掙扎的異常厲害,死活不肯離開妖獸的身體。張鵬的施法變得異常的艱難起來,再又過去十數個呼吸之後,那隻迷你小獸才被艱難的完全拉離出來,只是還是一副劇烈掙扎,想要逃回去的樣子。
張鵬見此臉色微微一鬆,隨即右手一揮,一個青綠色的玉瓶一閃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隨後往迷你小獸上空一拋,頓時一股霞光便從玉瓶之內一噴而出,瞬間便將那隻迷你小獸一卷,拉扯進了玉瓶。
“沒想到以築基初期的修為施展這魂引術居然這麼困難,這失敗率也太高了,往往四五次才能成功一次,看來這法決應該是築基中後期才開始修煉的吧。”張鵬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喃喃自語的帶著喜色的將那隻青色玉瓶收了起來。
在又過去一盞茶的時間後,感覺身心都完全恢復到巔峰狀態的他,在將洞府內的重要之物全都收進儲物袋之後,就踩著天風葉朝著天劍廣場一飛而去。
而他才剛一出洞府沒走多遠,便發現整個天空中充斥滿了各式各樣的遁光,就猶如流星雨一般密集的從四面八方朝著城中心處的廣場激射而去,整個場面顯得的絢爛而又美麗。
從這些遁光的密集程度來看,張鵬推斷至少有數十萬修仙者,更為恐怖的是從遁光的速度來看,其中至少有十幾萬的是築基期以上的修仙者。這讓他大為震驚起來,沒想到天劍城居然駐紮有這麼多高階修士。要知道他原來的泰仙宗也只有數千人而已,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還都是煉氣期的低階弟子。對比之下,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而如果這數十萬修士要是集中在一起,共同發動攻勢,那該是怎樣一副天崩地裂的滅世場面了?想到這些張鵬不覺感覺自己全身都有些微微發熱,血液也開始沸騰起來。他雖然不是什麼好戰之人,但修士天生追求大威力的法術神通乃是本能,張鵬自然也希望自己能夠那種擁有滅世的神通。
不過就在他正志得意滿的時候,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原因無他,數十萬的修士共同發起攻擊,確實是一副毀天滅地的場景,可問題就在於這。
仙遺海人族總共有五座主城,其餘幾座雖然比不上天劍城,但想來也絕對不會差到哪兒去。但就是這麼龐大的一股力量,居然不能對這裡的妖族構成威脅,反而被對方數以萬年計的壓著打,可見妖族的力量至少會是人族的十數倍以上。
而兩族一旦開戰,想來修仙者的隕落,便會如螞蟻一般多的不可計數吧,那時又該是怎樣一副慘烈的境況?張鵬在心裡紛繁複雜的想著。而他之所以會突然想到這些,倒不是因為張鵬突然真正關心起仙遺海人族的安危,而是想自己在這樣一場滅世之戰中存活下來的機率了。
就這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很快便飛到了天劍廣場上空。
只見整個巨大的難以想象的廣場,此時早已經被密密麻麻的修仙者站滿了。不但如此,就是空中此時也被腳踩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