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等低|賤的女子,跟少主求情想保你一命也就算了,還敢肖想我們少主?以為跟過少主就能飛黃騰達,殊不知跟過我們少主的女人多了去了,到如今哪有個活著的?”
男人低聲嘲笑著,另一個大漢也不屑的嗤笑了一聲:“那女人畫完畫像就被我一刀殺了,若不是少主下了命令,你以為我們兄弟會在這兒跟你浪費時間?”
領頭大漢制止了兩人,依舊很和氣的看著童小野:“少主既然有令,我們自然不會殺你,還請童小姐將玉佩交出來,別步了你那姐姐的後塵。”
童小野又氣又恨,咬著嘴唇冷笑道:“你們少主這麼厲害,怎容我活著到處亂說,就算我交出玉佩,多半也要被滅口罷?”
“這麼說來,你是執意不肯交了?”領頭大漢倏地掏出刀來,其餘兩個漢子也靠近過來,形成合圍之勢,刀光森寒,濃濃的殺意不加掩飾。
“原本還想著留你一命,既然你如此不識相,別怪我不客氣!”
三個男人皆是滿身肌肉,看起來就兇悍的緊,童小野回頭去看寧遠,寧遠留給她個放心的眼神,於是她不再猶豫,忽然施展出凌空步,一閃身就逃出了包圍圈。
實力最弱的大漢迅速跟了上來,童小野有意放慢速度,忽遠忽近的戲耍著他,給寧遠騰出時間對付另外兩人。
那大漢的實力果然驚人,揮手間一顆顆大樹就倒在了地上,不過童小野最擅長的就是逃跑,始終跑在他十米之外,把那大漢氣得怒罵連連,卻怎麼也追不上她。
大約跑了快一個時辰,童小野累的直喘氣,追殺她的人卻彷彿不知疲倦一般,毫不費力的砍倒了一顆顆大樹,她知道自己再原地轉圈遲早會被抓住,正打算拔腿往遠處跑,就見寧遠從後面追了過來。
寧遠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
少年的力氣遠不如這壯碩的大漢,但身法卻靈巧的多,出刀彷彿鬼魅,總能避開大漢的威猛的拳頭,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留下一個個傷口。
大漢跟寧遠鬥了幾個回合,很快就遍體鱗傷,他大眼圓睜,猛然意識到什麼,轉身就要逃跑,卻被寧遠追了上去,一刀插進了他的背心:“你大哥他們都死了,你以為你還能逃掉?”
“哥,留他一口氣!”童小野見大漢被寧遠踩在了腳下,趕忙跑了過去。
“傻丫頭,不是叫你往遠處跑甩開他麼?”寧遠手起刀落,將大漢的盡數四肢砍斷,才心疼的看著童小野。
小姑娘的頭髮早已亂了,小臉上都是汗水,來來回回的跑了一個時辰,他一個大男人都有些累,更何況八九歲的小女孩兒。
“我不把他引開,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快乾掉那兩人啊?”
童小野俏皮的笑笑,抹了把臉上的汗水,低頭看向地上只剩一截身軀的大漢:“哥哥,他們是什麼境界,怎麼才能看出體修的實力?”
“領頭的那個剛進入先天境界,剩下兩個都是後天極致,體修的境界用靈識可以看出來,其實外觀也可以,你瞧那個領頭的大漢,身上的肌肉明顯泛起了光澤,呼吸間更加沉穩,那就是進入先天的標誌。”
寧遠厭惡的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又問童小野:“小野,你想問他些什麼?”
童小野眨了眨眼睛,低頭想了很久,才說道:“我也不知道,其實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算了,你殺了他吧!”
寧遠摸了摸她的腦袋,正要動手,就聽那大漢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會知道體修的境界?”
寧遠冷冷一笑,問了那大漢幾句話,而後一刀砍下了他的腦袋。
已經是深夜了,同州城的城門已關,寧遠找了個山洞,進去檢視了一番,便帶著童小野鑽了進去,在裡面燃起了一簇火苗。
“小野,別難過了,等我們以後厲害了,專門回來殺了那個少主,替那荷。。。荷花報仇。”
寧遠笨拙的安慰著她,童小野噗嗤笑了:“哥哥,你連雪荷的名字都不記得,談什麼報仇啊,又該找誰報仇呢?”
她低頭望著跳躍的火苗,輕聲說道:“雪荷的死是因為嚴清寒,可是我也認識嚴清寒啊,那樣清俊的公子,每次來找雪荷,都是換一身普通衣衫偷偷摸摸過來的,肯定是避著某些人。他向那三人下令要饒我一命,卻沒人肯聽他的,我又如何怪他?”
她早已知道嚴清寒的身份,跟他相處了三年多,縱使身份天差地別也處出了幾分感情,嚴清寒不是壞人,至少不是那樣兇殘不留情面的人。
“招惹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