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覺得我現在不正常？”
柳依依點了點頭，“回祖母，我梅嶺縣的祖母跟祖母您年紀差不多，但是她白天的時候雖然會打瞌睡，但也不是像您這樣頻繁。
另外，她晚上睡得早，但半夜，或者早晨卻醒來特別早。一般上了年紀的人都是這樣，祖母您夜裡睡得怎麼樣啊？”
綏陽侯老夫人眉頭緊皺，然後仔細想了想，“我夜裡都是一夜無夢睡得特別好，按理說我夜裡睡得好，證明休息好。
可我早晨醒來的時候，卻昏昏沉沉的，身體也很沉重。以前我已經上了年紀都這樣，可聽你這麼一說，的確不一般啊！”
“啊？”柳依依假裝不明所以，然後握住老夫人的手腕開始把脈，然後眉頭緊皺，“祖母，如果按照您說的，一夜無夢，第二天起來，應該神清氣爽才對，而不是昏昏沉沉，暮氣沉沉。”
聽到這話，綏陽侯老夫人愕然，“我這樣真不妥當？”
柳依依點了點頭，“是的，祖母，十分不妥當，只是我醫術淺薄，還不······還不能確定······”
聽到柳依依吞吞吐吐，綏陽侯老夫人人老成精，自然也能感受到柳依依的謙虛之詞，招了招手，然後小聲說：“來，你小聲地在我耳邊說說，我到底怎麼了？”
柳依依也想盡快解決綏陽侯府的事情，不想耽擱時間。
時間很寶貴，她要留著做更加有意義的事情。
於是柳依依輕輕地靠近綏陽侯老夫人，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祖母，您可千萬別聲張，也不要驚詫，說不定你身邊就有別人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