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兒子用這樣的眼神盯著,綏陽侯也有幾分尷尬,“我也不想這樣的,看看這個家鬧鬧哄哄的……”
柳雲澤瞥了一眼徐氏,“若是沒有那一番當做遠房上門投奔的親戚,直接認了妹妹做綏陽侯府的大姑娘,不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嗎?
父親不要對我們生氣,也不要對我們發火,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坐在你身邊的繼夫人所為!繼母不慈,要怪就怪她,不要怪依依。”
綏陽侯也被兒子堵得說不上來話,臉憋得通紅。
剛剛徐氏的那一番話的確讓他有一些心動,但是經過留意這一番鬧騰,綏陽侯若是答應徐氏說的那樣做,不僅柳依依要跟他大鬧,就連這兩個兒子也要造反了。
綏陽侯壓抑怒氣然後沉聲說:“那件事情就不要說了,既然是我們綏陽侯府嫡出的大姑娘,那就是了!
至於先夫人的奶孃和冒牌的大姑娘直接送到官府,我親自送過去!
跟官府說明情況,雖然外面會有議論,但這是綏陽侯府的家事,過段時間就沒人說了!”
徐氏聽到這話,胸口憋了一腔的怒氣,委屈,但是卻無從發洩,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討這個嫌,說這些事情了。
這時候綏陽侯府老夫人沉聲說道:“侯爺說得是,當初就錯了,現在有彌補的機會,不能夠一錯再錯!綏陽侯府的血脈不容任何人貶低玷汙,依依就是我們綏陽侯府的大姑娘!”
綏陽侯雖然內心對這個嫡母有牴觸,這一次經過剛才的打擊,他跟老夫人的想法一致,“母親說的是,有些事情不能夠一錯在錯!雲澤,這件事情我們負責二人去辦!至於雲海,還有半個月就要考試了,你就不要煩心這些事情了!”
柳雲澤、柳雲海,聽到父親這樣說:“是,父親!”
就在一切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前面有下人急匆匆的跑過來,“侯爺老夫人世子,有內侍過來宣旨了……”
聽到這話,綏陽侯,綏陽侯老夫人都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綏陽侯想著最近並沒有立功,也沒有闖禍,怎麼會有聖旨呢?
就在愣神的功夫,柳管家又立即說:“老奴已經吩咐下人擺香案開始接旨了,老夫人,侯爺,大家是不是也要準備一下?”
就算不進行繁瑣的沐浴更衣,但最起碼也要儀表適當。
綏陽侯老夫人連忙說道:“的確如此!”
經過一番收拾整理,大家這才一起來到了前院接旨。
兩個內侍一邊喝茶,一邊等待著孫楊侯府的人準備。
等到綏陽侯府的人都到了,並且跪在地上,那是才開始宣讀聖旨。
柳依依仔細聽著那事的宣讀,聖旨上誇讚她,並且冊封她為青陽縣君,食役三百戶,封地在梅嶺縣。
她剛來就能接到聖旨,而且還冊封她為縣君,這一定是沈冰竹所為!
為了讓她體面地生活在綏陽侯府,沈冰竹真是煞費苦心啊!
綏陽侯以及綏陽侯老夫人都大吃一驚。
這新來的女兒,大有來頭啊!
接了聖旨之後,柳管家給了兩個內侍賞錢,並且把他們送出去。
此時柳依依已經不是普通的姑娘了,而是有封號的縣君,還有封地,梅嶺縣一個縣城的賦稅,是她的了。
綏陽侯老夫人輕笑說:“依依啊,你可知陛下為何冊封你為縣君啊?”
柳依依也沒有隱瞞綏陽侯老夫人,笑著回答:“一方面是因為我養父母一家,他們雖然是農戶,但他們善於培育良種,故而陛下一直關注,可能是為了給他們體面,然後讓我也能夠有更多的依仗,不被人欺負。另外,那就是我沈師兄了!”
“沈師兄是誰啊?”綏陽侯連忙問,沈可是國姓,難道女兒還認識皇室宗親的人?
按理說一個農村的鄉下丫頭,怎麼會認識皇室宗親呢?
柳依依似笑非笑地看向綏陽侯,頗為得意,“呵呵,我沈師兄跟我說了,來到京城他給我撐腰。本來還以為父親在繼母的挑唆之下不認我,我就去投奔沈師兄,好在父親迷途知返,沒有被妖言迷惑,沒有鑄成大錯。”
徐氏聽到柳依依小人得志的一番話語,氣得又快要喘不過來氣兒了,“大姑娘,我當時也是為了綏陽侯府的名聲,而且當時我也只是建議,後來侯爺沒答應。這事情就過去了,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一直揪著以前的事情,一直不放啊!畢竟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如此目無尊長!”
柳依依聽到徐氏居然還敢反駁,可見平時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