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他,頓時不樂意了,“七哥,弟弟是否得罪你了?這些凍瘡膏,為什麼不給我用?”
沈冰竹趕緊把凍瘡膏裝起來,“二哥和五哥騎馬,你在馬車裡,還有火爐子,哪點冷到你了?
這可是上好的凍瘡膏,你好好的,給你用了,豈不是浪費?再說了,琪琪格就給我準備這一點,用完了,我怎麼用?”
八阿哥懊惱,不滿地控訴七阿哥,“七哥,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小氣,我們可是親兄弟,一點凍瘡膏都捨不得。”
沈冰竹理直氣壯,“兄弟是親的,但凍瘡膏不多,也是真的。浪費可恥,等你凍傷了,我絕對給你用。別小心眼,心胸寬闊點,別整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別對我用激將法,你那點小心思,對我沒用。別說是你,就算皇阿瑪不需要,但問我要凍瘡膏,我也不給。”
五阿哥胤祺手耳朵不癢了,聽到七弟的話,笑著說:“八弟,七弟不是小氣的人,也不是故意不給你,他就是物盡其用。”
太子胤礽一對比七弟和八弟,立即就能看出來高下。雖然七弟說話可能不中聽,但卻一片赤誠。
三日後,他們終於到了邊關的營地。
富察將軍跟當地的將領對接,立即開始增加防務,並且派出去斥候,去打探。
太子和富察將軍,和當地的赫舍裡將軍,漢軍旗的李將軍,一起商談軍事。
五阿哥和七阿哥,八阿哥都在,仔細聽著。
看到外面天黑了,沈冰竹起身說:“二哥,邊關的情況,我已經瞭解大概,現在弟弟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