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國運。任何有野心,有企圖的人,都不會這樣做。
離別的傷感,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沈冰竹和柳依依適應良好,他們經歷過太多的生離死別,所以一切都能看淡。
寶柱和圖雅卻並沒有那麼容易放下,一路上鬱鬱寡歡,到了通州碼頭,看到巨大的官船之後,圖雅才逐漸變得開朗。
坐船的日子,很無聊。
柳依依和圖雅兩個人在看收集過來的有關海南的一些風土人情,互相討論。
圖雅看到上面的介紹,說:“琪琪格,你看這上面說人的面板黑,我這剛養回來的面板,是不是又要曬黑了?”
柳依依也意識到這個問題,輕笑說:“那以後出門要打傘,另外,我到那邊在弄一款防曬的霜塗在臉上,這樣就不用被曬黑了。”
聽到這話,圖雅鬆口氣,“謝謝你,琪琪格。這事情就拜託你了,本來我婆婆還不想讓我跟寶柱一起過來,想讓我在家裡伺候公婆,但被祖父訓斥了。
咱們這一去海南,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如果我不跟過去,跟寶柱再深的感情,也是白搭。
再說了,我不跟寶柱一起過來,哪有機會生孩子?幾年過後,我人老珠黃,不得丈夫喜歡,沒有孩子傍身多可憐啊!這不是親額娘,就算表面做得再好,但也會不自覺使壞。”
聽到這話,柳依依明白了大概,輕笑說道:“你婆婆說什麼都不算,當初二伯跟太后求娶你的時候,明確說了,要對你好,不干涉你和寶柱的事情。
若是你婆婆以後找你麻煩,你也不要頂,直接假裝不理。等你進宮,跟太后說,只要你佔理,太后就給你做主。別的不說,太后讓她在慈寧宮跪個兩個時辰,就夠她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