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可不這樣啊!咱們跳的可不是木偶舞。”
跟著操心的顧蘇忙把滾到自己腳邊的媳婦兒撈起來,溫唐那個羞愧啊,耳朵尖都紅了。
聽編舞老師這麼說,溫唐的五官糾結成一團,小聲反駁,“怎麼還連皮帶肉呢,又不是掛爐烤鴨。”
她後面的秦樓一聽,頓時笑的就跟斷氣似的。
顧蘇也笑的不行,同時也在哀悼,自家小媳婦兒還真是沒張這根筋,音樂一響她就會不受控制的緊張,哪兒還顧得上什麼前後左右。
強忍笑意,顧蘇清清嗓子,摸摸溫唐的腦袋,“別急,肯定有辦法的。”
秦樓就是一天不捱揍就皮癢的,見狀又帶頭起鬨,“噢,噢,秀恩愛哦~”
然後又吹口哨又擠眉弄眼的,搞得其他人也跟著鬧騰。
排練不順,溫唐本就那啥,偏秦樓還這樣,氣的她二話不說脫下鞋甩過去,殺氣騰騰,“有本事你也找人秀去呀,哼!”
秦樓身體一僵,然後猛地一扭身,八爪魚似的扒在康正身上,呼天搶地的乾嚎,“嚶嚶嚶小正哥,他們欺負我木有女朋友!”
康正讓他撞得一趔趄,黑著臉就往下拽,跟撕狗皮膏藥似的,“給我鬆手!”
“不要,就不要,除非你給我介紹女朋友!”
“……”
最後整個舞臺都亂套了,汗津津的藝人們一個個笑的東倒西歪,總導演沒辦法,拿著喇叭喊道,“休息十五分鐘!”
為了表示自己對秦樓木有同胞愛的表現的不滿,溫唐特意端著自己的甜點盒子去他面前吃,吃的秦樓咬牙切齒的。
前陣子剛被經紀人嚴格規範了飲食,眼下秦樓的食譜裡幾乎連滴葷油都看不見,更不要提什麼增肥神器的糕點了,溫唐這招還真是傷口上撒鹽啊。
“行,你夠狠!”
“哎呦不要這麼說嘛,我讓給你吃呀,不要錢的,別客氣嘛!”
“你你你,你簡直是令人髮指!”
看倆人越吵越幼稚,實在看不下去的康正忙轉移話題,“聽說了麼,選拔的事情。”
這招果然有用,正吵吵的倆幼稚兒刷的抬起頭,異口同聲的問,“什麼選拔?”
顧蘇也問,“是籤人的事麼?”
他這陣子忙得很,自然是沒精力關注這些【老實說要不是因為溫唐想幫木帆的忙,他連祈凰要新籤人這件事都可能不知道】,而且顧鈞也一直沒回來,所以對祈凰下面的動向就不是很清楚。
康正搖搖頭,“不是那個,公司想效仿h國經紀公司模式,公開選拔一批小孩兒,作為組合推出來。”
溫唐和秦樓都是一臉“啊原來是這樣,聽上去很有意思的樣子”的表情,唯有顧蘇稍微想的遠了點,“真要實施起來的話應該不容易吧?多大年紀?”
康正道,“聽公司的意思是初高中生的樣子,國內這塊空白比較大。”
顧蘇微微皺了下眉,“未成年人。”
康正點頭,“是有些麻煩。”
假如確定被選上,那麼公司肯定會盡快安排他們參加培訓課程,包括基本唱功、舞蹈、儀態等等,這就要求他們必須住在附近。
如果選手本來就住在祈凰所在的城市或者是臨市也就罷了,但如果離的太遠……
那麼問題就來了,這些很可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小朋友們將面臨一個不得不考慮的重大問題:轉學,甚至是搬家。
而現代社會中,怕是沒幾個家長會放心讓自己還未滿十八歲的孩子孤身一人在外,這也就意味著,假如家長同意選手作為祈凰新組合成員參加培訓,很可能需要先給自己的孩子轉學,然後更有甚者,部分家長也極有可能會因為放心不下而選擇陪讀。
這麼一來就又會涉及到另一個,並且是關係一個家庭穩定的重大問題:家庭收入來源是否穩定,以及已經半固定的社會關係結構能否經得起這樣的衝擊的問題。
……
這還只是最直接的,可想而知,當真正實施起來的時候會面臨多麼嚴苛的挑戰。
想著想著,顧蘇搖搖頭,又笑道,“這麼一來,你們倆就要變成師兄了。”
康正微微勾了下唇角,看不出是歡喜還是厭惡,“嗯。”
沉默片刻,顧蘇又道,“祈凰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康正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唇角的弧度終於顯得真誠了許多,“多謝。”
休息結束後,老師們也相處了專門應對溫唐問題的解